战景淮的吻不同以往。
沈梨仰着头,生涩地去回应男人。
安静的房间里,耳边能清楚地听到她的娇泣声和男人的喘。息。
她虽然早就知道这男人能力很强,但是没想到这么——
甚至比梦境里还要更过分。
她只能被迫攀附着男人的后背呼吸,在他身上留下道道指印。
外面天色染上了一层粉红。
太阳渐渐落山,外面的光散退。
沈梨累得厉害,哭得眼睛都红了。
她好几次都求他放过她。
可是这男人平时挺好说话的,这时候她哭得再厉害都不听。
压抑、克制了许久的欲念,让他几乎成为失控的兽。
只想一次又一次,不断靠着跟她的无限接近来获得释。放。
沈梨嗓子哑得厉害,带着哭腔道:“你别……天都黑了……”
战景淮不为所动,把她摁在怀里,嗓音沉沉:“刚好。”
沈梨哭死,什么叫刚好?
已经从傍晚到晚上了。
他怎么不知道累的?!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战景淮终于放过了她。
沈梨不争气地睡晕过去了。
原本支援回来就很累了,又在医院里坚持着做完了体检。
可怜的她回来还没休息一下,又被这过分的男人拉着,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战景淮凝视着沈梨的睡颜,把她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发丝。
沈梨睡得沉稳,她甚至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了。
战景淮轻轻一动,她在梦里都有些不高兴,撇撇嘴挥开了男人的手。
战景淮低笑一声,动作轻柔地给她按摩:“怎么体力还是跟不上?”
回应他的,只有沈梨轻蹙眉头,可怜又惹人爱的睡脸。
*
沈梨再次醒过来时,已经分不清楚是什么时间了。
大脑昏昏沉沉的,有一瞬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沈梨用手揉了揉眼睛,有些费力地睁开眼。
床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战景淮的影子。
她看向了窗外,天色昏暗。
只是眼下,终于有一盏灯在照亮着她。
身上的酸痛难以言喻,沈梨一只手扶着后腰,双腿一软。
沈梨面红耳赤,把这样的窘迫全都归罪于战景淮。
她咬牙切齿道:“战大哥?战景淮??”
沈梨试探地喊了两声,不过没人回应。
她莫名有点委屈:“什么情况,吃干抹净人就不见了吗?”
她迅速穿好衣服,摸了摸已经饿扁的肚子,准备去楼下觅食。
沈梨穿的是空间里拿出来的家具拖鞋,上面还有一只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