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二,你赶紧去休息吧,你可不能垮了啊。”
“你要是垮了啊,咱们家里可没有人能顾得上你了啊。”肖素梅接着劝说道。
“妈,我真的没事儿。”许勤还想坚持,但醒来的苏青青也跟着说道:“许勤,你就听妈跟婶的话,还是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吧,你现在脸色难看的都快赶上我了。”
“还是听阿姨的,你去休息吧。”苏青青拍了拍许勤的手背。
“那行吧,我去找个地方休息了。”许勤在不勉强的点了下头,毕竟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的酒,今天也没有休息好。
这要是真的守一宿,还真有些吃不消的。
许勤离开医院去了东宁大酒店,并好好休息了一晚。
这等二天一早,许勤便回了村去打听一下野味的事儿。
村里有几户猎人,兴许能从他们手里弄到一些稀罕的野味也说不准。
许勤抱着一箱高粱酒先走访了第一家,张响马家。
张响马本名张大柱,但不过由于他时年不修边幅留了一脸茂密的大胡子,再加上他时常的抱着猎管在村里溜达,这被别村过来串亲戚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是响马跑来打家劫舍了呢。
这才有了响马这个外号。
不过别看响马这个外号是挺吓人的,但张大柱为人和善对谁都大方热情。
许勤小的时候家里穷吃不上肉,他可没少往跑到张大柱家里蹭野味吃。
张大柱每一次不但把肉管饱,还顺带着给许勤捎上一挂野味,让他拿回家给家里人吃。
隔老远,许勤就看见张大柱正坐在门槛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擦拭着老猎管。
“大柱叔。”许勤抱着酒来到门口。
“许家二小子,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张大柱抬起头,瞅了眼许勤。
“大柱叔,啥叫什么风把我给吹来了啊?我就不能过来孝敬孝敬您啊?”许勤把整箱的高粱酒放地上,并拍了一拍。
“得!”
“你小子可给我打住吧,你哪次的孝敬,不是到最后让我连本带利的给吐回去了!”张大柱笑呵呵的说道,形容许勤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但不过说归说,不管许勤出于什么目的来探望自己,那都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儿。
毕竟老伴先行了一步,女儿又嫁到外地,他现在就是一孤家老人落寞的很那。
张大柱从兜里拿出一包大生产,给许勤发了一根。
“大柱叔,您不是不抽烟的嘛,怎么现在连烟都抽上了?”
“您以前不是说抽烟会影响打猎的嘛。”许勤接过张大柱递来的香烟,疑惑道。
“拉瘠薄倒吧,你瞧叔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打的动嘛。”张大柱摆了摆手,又从兜里拿出火柴。
只不过这火柴划了好几根都没点燃,许勤从兜里拿出芝宝给张大柱点燃。
“哟,芝宝打火机啊。”张大柱眼前一亮。
“大柱叔,您还挺识货的嘛,连芝宝都知道。”许勤不由得一怔。
“你可不小瞧你叔哦,你叔年轻的时候在部队里啥没见过?”张大柱一脸得意的瞧了眼许勤,真当老子是土老帽不识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