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青无语的看着他,“他在我肚子里太阳又照不到他。”
“好像也是。”许勤轻轻的抚摸着苏青青的肚皮,感受到小东西在肚子里时不时的动一下。
“他好像能够感觉到我。”
“那是肯定啊,你是他的父亲,有血缘关系的。”
许勤拉着苏青青的手,欣慰的看着她,“真是辛苦你了老婆,想想你怀着这个小东西,我就心疼。”
苏青青心底一暖,抬头看着他。
“你能这样待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我看你的手刚才都没有好好洗,这指甲里都是泥,我来帮你剪下。”
许勤起身将缝纫机上的剪刀递了过来。
剪刀还是结婚的时候买的,全新的。
苏青青接过剪刀,一手握着许勤的手,满是老茧的掌心硌得她有些痒痒的,小心翼翼将剪刀对着指甲用力一剪。
常年劳作的手指甲又黑又硬,剪起来格外费事,好在剪刀足够锋利,咔咔两下剪得又平整,又圆润。
“怎么样?我的手艺还好吧?”
许勤点点头,“我老婆这么棒,谁敢说不好呀,来我也帮你剪。”
许勤剪完后接过剪刀,将苏青青的芊芊细手搭载自己掌心,慢慢的帮她剪。
苏青青从读书到工作其实一直都是在学校里,这手也没干过农活,摸起来又白又细腻。
这几天又在家里吃了睡,摸着小手都有肉了,许勤很是满意,总算是长了点肉。
就是这指甲剪的不太好看,歪歪扭扭的。
许勤为了挽回一些形象,便主动提道:“我给你掏耳朵吧,我掏耳朵最厉害了。”
苏青青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撇了他一眼。
“你等着,我去拿挖耳勺。”
苏青青还没来得及拒绝。许勤就去把钥匙拿过来。
挖耳勺绑在钥匙上许久没用,上面又黑又掺了些土,许勤用纸巾将它擦拭干净后,便急忙拉着苏青青躺在自己的腿上。
将挖耳勺伸进苏青青耳朵里,苏青青不敢动。
“你可小心点啊,你把我掏聋了,可是要养我一辈子的。”
“你放心吧,聋不聋我都养你一辈子,别动别动。”
掏耳朵的秘诀不是在于掏出来多少,而是让人舒服的想睡觉。
前世许勤睡不着的时候,就喜欢用棉签掏着耳朵,功夫还是到家的。
苏青青被这痒痒的感觉,痒的只想笑,但又觉得舒服只哼哼也没动,任由许勤来回折腾。
“我没有给你吹吧,我掏耳朵还是很在行的。”
才不到一会儿,苏青青就被这痒痒麻麻的感觉刺挠的想睡觉,打着哈欠拒绝道:“好了好了,我已经犯困了,我们还是去床上躺着吧。”
“看来还是我手艺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