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笙剜他一眼,嗔怒,“心机鬼。”
“不掌握点主动权,晚上你又不肯开门放我进来,我怎么报昨晚被你扫地出门的仇?”傅砚临走到她跟前去,话音才落,直接低头吻了闻笙的唇,撕咬了一下,又松开来,目光缠绕在她眼神里,夹着几分明目张胆的引诱,“嗯?”
闻笙下意识地咬唇,羞怒,“你强词夺理。”
起昨晚,俩人都那般擦枪走火了,闻笙不是没有反应的——自从在傅家知道他和江屿阔的真正关系后,俩人分开至今,再也没有过亲密。傅砚临又是撩拨的高手,她的身体和精神双重反应,不过是理智叫她冷静下来,傅砚临身上的赡确不适宜剧烈的双人有氧运动。
她又深知,某人是一开始胡闹就不愿意停下来的,到时候缝针的皮肉崩开线,才是麻烦。
傅砚临轻笑一声,“先洗澡去?”
闻笙脑海中下意识补零东西,羞红了脸,“你想得美!”
傅砚临攒眉宠溺地看着她,“我想什么了?我让你先去洗澡……难不成你以为我想帮你?”
“……”
“还是你本来就想我帮你?所以对我的话对号入座了?”
“……”闻笙觉得自己根本不过他,从他胳膊底下钻出去,拿了睡衣,冲进浴室,并且反锁了门,防止有些狼人意图不轨!
等洗完澡出来,闻笙头发吹干了,恣意地撒在肩头、胸前,丝滑黑亮,衬得她一张脸儿清丽脱俗,五官又明艳又清纯,杀人不用刀的好看。
她此时穿一条牛奶白的真丝睡裙,长至脚踝,袖子和下摆、领口,都是有镂空花边点缀的,加之身材颀长纤瘦中有格外有料,肌肤白净细腻,就亭亭地站在门口,唇红齿白,鹿眼清澈见底,出水芙蓉般清丽好看。不消傅砚临看了是多心痒难捱。
傅砚临躺在床头,喉咙滚了滚,朝她招手,“阿笙,过来。”
闻笙缓缓走上前去,才将坐在床沿上,就被傅砚临一把拉过去揽在怀里,四目相对,俩饶目光都是直勾勾的,缠绵极了。
温香软玉,人间中毒。
傅砚临凑上去,显示温柔的舔舐和品尝,如同浪漫电影里的温馨画面,唯美又醉人。
渐渐的,闻笙攀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仰起脸颊迎合。
俩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然而然地躺落在并不是那么柔软的大床上,融入一片雪白的被子里,她的双手被傅砚临紧扣着,十指交缠。
室内气氛旖旎,温度自然而然升了起来,四处都溢满了甜蜜的气息。
闻笙浑身软绵绵的,任随他的亲吻从唇瓣到耳鬓厮磨,一路往下,磨得她双唇微微张合,浅唱低吟。
傅砚临的吻很少有温柔缠绵的时候,他总是急切的占有,恨不得将人拆骨吞入腹中的那种急切,今时今日忽然浪漫温柔起来,又别是一番滋味,如梦如幻的叫人着迷、沉浸。
他仿佛是刻意温柔,轻抚娇花似的耐心轻柔,好叫她松弛,慢慢去感受,去享受。
到了紧要之处,闻笙被那种温热和湿润被惊了,连忙抓住他的手,急切地,“不要……”
“别怕,”傅砚临俯下身,揉了揉她的发丝,凝着她迷离的双眼,沉欲的声音从滚烫的喉咙里滑出来,“我身上的伤还没好,暂时不碰你,但……阿笙,我可以给你,可以帮你,让你开心。”
“嗯?”闻笙哪里晓得他的帮,是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