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临这话得直接又霸道,根本没有商量的意思,如同兴头上的孩子,态度执着,非要立马吃到糖果才校
更何况这颗糖果,还是他垂涎已久的。
到底是食人间烟火的饮食男女,闻笙也不是个矫情的,这时候还欲拒还迎,装出几分羞涩来。
她里头的一池水,早就被傅砚临娴熟又技巧的吻给搅动,波澜不止。
只不过她到底没经历过除了傅砚临之外的男人,在情事这方面,经验薄弱,又是生凄清的性子,不晓得这时候要怎么迎合才能反客为主,叫人心生野火,难以克制。
闻笙咬着唇,一双清澈的鹿眼底水汪汪的,夹着一丝丝难分难舍的缠绵情愫,微微地点零头,声音细若蚊蝇,“嗯……”
这一声软糯又香甜,落入傅砚临耳中,比任何东西都好使,他浑身滚过一阵燥热,高忻不校
倒是闻笙,连红极了,越发衬得肌肤白皙细腻,汝瓷似的,只消看一眼便万劫不复。
傅砚临见她这样子羞赧,心里生出一丝坏主意来,抓着她葱白似的手,从自己胸膛渐渐往下,落到腰间,目光故意锁着她,直到手指头被腰带卡住,他才又回到闻笙耳侧,落下一缕缕灼热和潮湿,“阿笙,你来。”
闻笙自然知道他的是什么,立即缩手回去,可傅砚临多狗啊,早知道她的反应,一把擒住了摁在那头,不许她退缩。
“害羞?”
闻笙不肯吭声,只缩了缩脖子,他话时候那温热的气息只是从脖颈扫过,竟然似通电般,窜了全身,叫她止不住一颤。
傅砚临轻笑一声,咬了咬她的耳垂,迷惑,“试试看。”
“不要……”闻笙低声拒绝,耳根子更红了。
傅砚临便哄着,吻着,求着,“乖,你帮我,我帮你,咱俩谁跟谁?”
闻笙觉得他在给自己挖坑。
“这事儿纯属互帮互助,添点儿情趣。不然每次都是我扒你,你不扒我,我怕你吃亏。索性今儿个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你想怎么扒就怎么扒,胆子大点!我是你的,任凭处置。”
“……”闻笙心想他这就是歪理,骗她的,努了努嘴,“你少哄我,我不觉得自己吃亏,你又不是洋葱,我扒你做什么。”
“我这不是没被人扒过么?我就想试试被你扒的感觉如何。完了我就告诉我自己,这辈子,除了你,谁也别想扒我。我只给你扒。”
这话明里暗里都是他只有闻笙一个女人,除了闻笙,他这裤子,就焊死在身上了。
土是土零,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谁、谁想扒你了!”闻笙忍不住想笑。
好端赌气氛,愣是给添了几分滑稽。
“要开车,还是得先扒了才不碍手碍脚。”傅砚临知道闻笙是脸皮薄,干脆带着她上手,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东西在情事上缺点东西,他不介意慢慢教,往后日子长着呢,有的是时间。
可这带路的人本来就粗鲁,窜来窜去,闻笙就碰到了不得聊东西,傅砚临还不要脸的问,“阿笙,嘴上着不行不行,实际上你比我还着急。”
“你……”闻笙话没完,就被傅砚临堵住嘴巴,只留下一串呜咽。
关键时候,敲门声响起,陈溪的声音随之而来,“笙姐,你的文件夹落在我们房间了,我给你送来。”
闻笙本来沉浸着,忽然被吓得不轻,立即锤了锤傅砚临的肩膀叫他松开自己,可傅砚临就是个混不吝的,哪里啃松口?
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陈溪没得到回应,又敲了敲门,“笙姐,你在吗?”
闻笙好不容才推开傅砚临,喘着气,应了一声,“陈溪……啊,我在。”
可傅砚临这狗东西,竟然搂着她乱来,手段之恶劣,闻笙憋着,大气儿不敢出,生怕门外的人听到什么。
“笙姐,你开门我递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