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一切都静谧如斯。
闻笙被他抱着,竟在藏里滚了几圈,可怜了这一片长势极好的罗马生菜——摘下翠绿鲜嫩的叶子,用来包刚烤熟的油滋滋的带皮五花肉不知道多好吃!
到后来,闻笙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任随傅砚临亲吻。
这个吻漫长又缱绻,直到两个人都无法呼吸才停下来。
闻笙缺了力气,趴在傅砚临身上,只觉得对方身子骨真是硬朗,衣料的厚度之外,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心跳和肌肉的张力。那是属于男饶力量福
某个地方也越来越放肆。
闻笙立即要逃走,但傅砚临耍了无赖,把她圈在怀里。
“傅砚临,你耍流氓!”
“是我对你没有抵抗力。”傅砚临声音里都是克制,知道他刚才是多费劲自控才忍住了浑身热血的冲动吗?闻笙那样软,那样香,他本就是日思夜想的,此时就在他身上,和他唇、齿缠绕,要真没想法,他该是有毛病的。
“傅砚临,你简直厚颜无耻……”闻笙有点羞怒。
“丢了你,我还要脸做什么?“
“……“闻笙无话可,觉得这么下去根本不是事儿,管他的,她就要起来。
可才动作一下,傅砚临低沉又醇厚的声音热乎乎地钻进她耳朵里,“你再这样犯规,我会受不聊。信不信我不忍了,在这里就办了你?”
闻笙有点想哭,“傅砚临,你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狗?”
“乖,我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傅砚临压制着情谷欠的涌动,意有所指地威胁她,“把我惹急了,我怕你吃不消。”
他都这么明里暗里的威胁了,闻笙还敢动?乖乖儿地贴着他身上,感受着他的滚烫热血,熬着一分一秒。
十分钟后。
大概是山里的冷风吹醒了闻笙的脑瓜子,她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真是傻,凭什么傅砚临叫她干啥她就干啥?
她又没有原谅他!
闻笙立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和菜叶子,拔腿要走——可她忽然发现不对,傅砚临没动静。
闻笙狐疑地回头,脸上尽是愕然—傅砚临竟然睡着了?
这也能睡着?!
可定睛一看,傅砚临的脸色有些过分的红,闻笙感觉不对,又蹲下身去,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傅砚临,傅砚临……”
“嗯。”傅砚临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
“你走不走,不走我要走了——”
“嗯……”
又是一句嗯。
闻笙蹙了蹙眉,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才发现他烧得厉害!
怪不得刚才抱在一起闻笙觉得热乎乎的!
闻笙预感不妙,一只手搭在傅砚临额头上,一只手放在自己额头,如此去对比温度——起码四十度。
这狗男人他是傻子吗?
自己生病发烧了不知道?
闻笙简直想把他丢在这山里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