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信息,闻笙愣了几秒。
果然,下一秒,清浅的敲门声传来。
这狗男人,阴魂不散!
闻笙立马掐疗睡觉,她才不会这么傻给他开门!
这样今晚还能睡?
她就不信了,傅砚临敢大张旗鼓的敲门?
这一层住了不少人!
没过一会儿,闻笙听见脚步声远去。
闻笙舒了一口气,这才安心睡下。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闻笙听到阳台上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起身下床,拉开落地窗准备看看怎么回事,结果一只脚才踏出去,就被一只手拉了出去,把她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啊——”
闻笙下意识出声。
“敢把我关在外面?白眼狼。”男韧沉的声音袭来,不过分秒,他掐住闻笙的下巴,“看我怎么收拾你。”
罢,他狠狠低头吻了下去。
闻笙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夺取了话语权。
此时,闻笙无比后悔,自己怎么就选了2楼的房间?
这民宿一楼和二楼的距离不算高,边上还有一根排水管链接,不难想象,傅砚临这狗东西就是顺着排水管爬上来的。
他常年攀岩,爬个二楼算什么?
闻笙使尽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推开,怒道,“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是,我是疯子,看到你就发疯,”傅砚临一把搂过她的纤腰贴在自己身上,低着头,眼里火光四射,“你要不要一起疯?”
“不要!”闻笙双眸水灵灵,楚楚可怜里又有倔强。
她夜里刚洗完澡,身上和发丝间都有隐隐的馨香,清淡又香甜,睡衣虽然是保守的款式,可闻笙的好身材就藏在那下面,该有肉的地方绝不含糊。
只是这么看着,傅砚临就觉得自己沦陷了。
他根本不想忍,也忍不住了!
“不要?”傅砚临轻笑,意有所指,“这话一会儿再喊,现在早零。”
“……”
“隔壁有人,你最好自己控制音量,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傅砚临黑眸里欲念缠绕,月光之下,闻笙的脸颊白净细腻,又有点蒙蒙的,唇红齿白,让人心痒难耐,“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当白眼狼。”
“唔……”闻笙所有反抗都被吞掉了。
衣服还是完整的,可他的手却早就得逞,在柔软之上疯狂,似惩罚似发泄,但实际上是想要她迷恋、喜欢。
闻笙拼了最后一丝力气也要躲开,可傅砚临却强势地探了过去,到最紧致的地方。
闻笙顿时头皮发麻,双腿颤抖,筛糠似的颤抖,“傅砚临,你……你不要,不可以!”
“还把我关在外面吗?”傅砚临根本没停下来,却趁机追问,“嗯?”
“……”闻笙咬唇不肯吭声,死死地抓住他的衣服。
“不话?”傅砚临坏笑,加快了速度。
尽管闻笙不愿意,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被傅砚临弄得动情到了极致,可羞耻心使然,她只能咬牙停着。
隔壁有人,她怕自己的声音被听了去。
可裙霉,喝凉水都塞牙缝,她怕什么,越是来什么。
两个人对决的时候,忽然隔壁的套房,有人拉开窗户出来,疑惑地自言自语,“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