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姐,似乎以后我都不用担心你饿死在家里了。”祝清嘉调侃道,“傅先生的家常菜手艺不比饭店的差,还都是你喜欢的。”
闻笙后知后觉,才发现,的确一桌子才都是合她胃口的。
闻笙悄悄然扫了眼傅砚临,目光自然落在他的衣服上——穿着几万块的运动服做的菜,果然味道不错啊。
傅砚临淡淡然接住了祝清嘉的话,“养她简单。”
祝清嘉骤然觉得自己吃的不是饭,是狗粮。
她搁下碗筷,一脸正色看着傅砚临,“闻笙脑瓜子不好使,但我这个娘家人是护犊子的,但凡谁敢叫我家宝宝受丁点儿窝囊气,我祝清嘉都会不遗余力把他祖宗十八代闹得棺材板翘起,让他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什么叫九死一生。所以,傅总,我什么意思你清楚吧?”
傅砚临面色无波无澜,“嗯。”
闻笙觉觉得场面有点尴尬,她想开口,可又不知道什么,只好低头扒饭。
傅砚临做的饭实在是太好吃了,尤其是那清蒸伍笋鱼,简直鲜掉眉毛。
饭吃到一半,祝清嘉电话响了,她看了眼备注,立马搁下筷子接起来,傅砚临和闻笙不约而同地保持安静。
电话里的人不知道了什么,祝清嘉脸色黑了好几个度,匆匆起身,拿了包去玄关穿鞋,闻笙连忙跟上去,给她拿着包,又穿上拖鞋,俩人一起下楼去。
到楼下,祝清嘉才挂断电话,找到塞在角落的法拉利。
上车之前,她转过身来警告闻笙,“你给我注意安全知道么?”
闻笙:?
祝清嘉嫌弃又无奈地摇头,手指头戳在闻笙脑门心,“办事儿的时候叫他戴套!你可不许给我吃药!要是他敢不戴套,你不许答应搞!别傻不拉几的被人给骗了!”
闻笙立马脸红了,上前捂住祝清嘉的嘴巴,这会儿来来往往的都是邻居大爷大妈,祝清嘉嗓门儿大,话也没个忌讳的。
祝清嘉掰开她的手,“这有啥好丢饶?饮食男女,食色性也!你俩在门口那样急不可耐的,还脸红啊你。反正你给我记住了啊,不上套还要办事儿的男的都他妈是渣男!他要哄你,你就一脚给他踹断他兄弟!”
闻笙不由地回想起她和傅砚临在一起的时候,倒是次次都有措施的,傅砚临自觉得很,那拆套盒的动作,像是练习过千百遍,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了。
“想啥呢?我的你听见没有!”祝清嘉恨铁不成钢地拍了闻笙脑门儿一下。
闻笙立马回过神来,“好嘉嘉,你就别担心了……我懂的。”
“你懂个屁——闻笙我告诉你,这男的道行深得很,你再考察考察,先处着,时机成熟了再做打算。”
祝清嘉总觉得,傅砚临对闻笙是蓄谋已久,哪哪儿看都不是那种随便约了、想长期保持约友关系的。
只想着爽完拍拍屁股走人不负责的男人,会死乞白赖住你家里给你煮饭吃?关心你没穿袜子冻坏了?千里迢迢跑蓉城送温暖?
成年饶游戏里,哪来这么耐心和殷勤。
祝清嘉断定,傅砚临这家伙的企图心不止这点。
她得好好查查。
祝清嘉想了想,给一个长期合作的私家侦探发了个消息,叫他帮忙查一下。
做危机公关的,路子都挺野的,手里握着的资源和人脉广好办事。
虽然这样子贸然去查一个人很不礼貌。
但祝清嘉管不得那多了。闻笙是她唯一的好姐妹,还是生的缺心眼儿,她必须给她把关,给她把前面路上的坑都填平了确保没有危险,才敢放心叫她走。
拉风的法拉利潇洒离去,又美又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