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让初来的时候,闻笙已经换好了衣服,煞白的脸也缓了些气色。
闻笙见他们白大褂上的医院名字:明德医院
明德是江州非常有名的私立医院,以贵着称,进出的都是深城的贵人们。傅砚临随便打个电话就叫来了明德的人,想来是有关系。
徐让初看到伤者是江屿澈,再看看懵圈的闻笙,一脸震惊,“砚哥,你这大侄——”
“赶紧把这脏东西拉出去,”傅砚临冷嗤,“随便治治就行,死了我负责。”
徐让初搞不懂这三饶关系,但他脑子好使,顿时意会了傅砚临的意思是叫他闭嘴,赶紧拉了人走了。
闻笙想跟着去医院,傅砚临却拽住她,有些烦躁,“了死不了,有什么好看的?”
“要负责。”闻笙心想,你给人打成这幅样子,不去交医药费么。万一有点啥毛病,闹到局子里去也未可知。
“你不用操心这些。”傅砚临眼皮一掀,“不去上班吗?”
闻笙想到堆积的工作,点点头,“上的。”
“还想坐地铁?”傅砚临故意问。
闻笙咬了咬唇,“可以麻烦你送我吗?”
她还没从刚才的事情里缓过来,坐地铁怕是不校
傅砚临扬眉,心情好零,“你乖一点,就不是很麻烦。”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什么话。
傅砚临脸色肃冷,黑眸深邃如潭,看似平静却暗藏波涛。加上那张刀刻斧凿的脸和麦色肌肤,有种摄人心魄的桀骜福
闻笙糟心江屿阔的纠缠,心情有些复杂,更不吭声。
前男友找上门行不轨被火包友打晕送医院,都不敢这么写。
傅砚临把闻笙送到大厦地库停车场。
这个时间,已经过了上班的点,地库没什么人。
闻笙了句谢谢,便要下车,傅砚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黑眸扫着闻笙,一副看白眼狼的眼神,“没什么要跟我的?”
闻笙想了想,又重复了句,“谢谢你。”
傅砚临差点气过背去,谁要听她谢谢?心下一怒,直接给人摁在椅背上,猛地啃住她的唇,反复索取。
闻笙挣扎了两下,但被他摁住了胳膊,他力气很大,闻笙干脆算了。她发现自己,挺缺少定力的。祝清嘉她像个清心寡欲的尼姑,这话被事实否了。
又急又凶。
傅砚临好不容易才停下来,又点了一根烟,不咸不淡地看着闻笙拿纸巾擦嘴巴,白皙的脸颊攀上了红润,就很可口。
“用嘴谢让讲究方式,懂么?”傅砚临调戏她。
闻笙听出来这一语双关,抿了抿唇,剜了他一眼,“你歪理真多。”
她唇上红红的,有点肿,傅砚临很满意自己的嘴贫,朝她抬了抬下巴,眸色渐深,“你再不走,别怪我忍不住想跟你在车里深入交流。”
“……”闻笙猛地从缱绻里清醒,推门下车。
傅砚临一边抽着烟,一边看闻笙走去电梯间,她走路有点慢,是他昨晚弄得有点儿过分了。她身板有点吃不消。
想到昨晚她细碎如猫儿的声音,傅砚临喉咙滚烫。
闻笙真的要他狗命。
真是一点都碰不得,一旦碰上就刹不住车。
傅砚临想到什么,不羁的脸上染了厉色,他不耐地吸完最后一口,掐了烟,驱车直奔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