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脸出去时,傅砚临已经起来了,精神抖擞的,神清气爽。再看一眼卧室,床单被套都被弄整齐了。
闻笙有点意外。
这算什么事儿?
对上眼神的瞬间,傅砚临笑了笑,“你换衣服,我下楼把车挪出来,送你去上班。”
“不用,我坐地铁去。”闻笙拒绝。
傅砚临扬眉,“你这幅样子去坐地铁,想告诉别人你昨晚夜生活挺快乐?”
“……”闻笙瞪他一眼。是谁昨晚一二再、再而三欺负人?!
“脸红什么?体力差又不丢人,我陪你多练几次就好了。”
谁要跟你多练几次?!
傅砚临忽略她眼底的羞怒,转身走了。
闻笙无奈地杵在卧室,只觉得自己是活该。
道行不够,着了魔,昨晚竟然还觉得很享受。
她总觉得这事儿有些地方不对劲,但想了半都没想明白,哪里出错了?
祝清嘉不是这种关系的男女都是露水情缘,做完就散、谁也不赖着谁的么?而且她在这方面毫无经验,这种事情又是需要双方满足的,他为什么要缠上自己?她在那事儿上,的确没有任何经验和技巧可言啊。整个晚上都是他在顾着她的感受走。
再他一个独角兽公司的联创,以临云现在的市值,他身价至少数亿,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偏偏选她缠着?
闻笙对自己的认识足够清醒:她并不是什么绝世大美人,有能叫人一见钟情神魂颠倒的魔力。
百思不得其解。
闻笙打开衣柜找衣服,还没换上,敲门声响起。
她以为是傅砚临上来了,可打开门,却看见江屿阔铁青着一张脸,怒瞪她时,像是要将她吞掉。
麻烦来了。
闻笙立马关门,但江屿阔狠狠拽住了门板,男饶力道之大,闻笙抗不过,索性放弃了,一脸默然地问,“我们之间还有联系的必要?”
江屿阔扫着闻笙身上的睡衣,一眼就看到她锁骨处的痕迹,还不少!
要那晚上在酒店是他幻听了,可现在看看,闻笙身上的这些玩意儿还能有假?
痕迹都是新鲜的,可见昨晚刚被野男人搞了。
他妈的。
江屿阔心底蹿起一阵无名火,踏进房间关上门,然后开始扒衣服——
“闻笙,我他妈今不弄死你,我就不叫江屿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