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目前没有了,另外,南都的付烜最近联系我很频繁,他说希望可以和您再进行下一个项目的合作。”
上次因为陈坪的事情,景修然敲打了付烜之后,他就变得无比“乖巧”。
景修然俊眉紧皱,“是什么让你告诉了我这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上次我不是说过了?大楼竣工后,不再和付烜合作,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陈弋神色略微有些尴尬。
但他总觉得,今天的景修然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因为他很久都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了。
“是这样的,付烜听说太太怀孕了,所以想借花献佛,在南都新修建一个游乐场,他说如果您愿意投资的话,这个游乐场将对您的孩子,终身免费。”
景修然眉头依旧皱的深紧,语气冷漠至极:
“不合作。”
“助纣为虐,派人伤害姜妤还想让我再给他一次机会,做梦。”
陈弋低头,“好的,我会回绝他的。”
“最近如果没有重要的项目,尽量不要找我,姜妤怀孕了,我要陪着她养胎。”
景修然又说了句。
“明白。”陈弋应下后,抱着文件转身出去。
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他猛地松了口气。
同时他也察觉到,景修然似乎和之前的状态,很像。
而且……他的记忆和性格,好像也不太正常。
陈弋摇摇头,将杂念甩开,继续低头干活。
老板的性格和私事,不是他能揣测和诟病的。
姜妤下班背着包走出办公楼时,景修然倚在车头前看手机。
他穿着一袭黑色的风衣,一只手放在风衣口袋里,一条大长腿微微曲起,举手投足间优雅而矜贵。
许是察觉到姜妤在看他,他立即站直,大长腿几步迈至她身边,揽着她的腰身往车那边走:
“先带你去试礼服,然后再回去吃饭。”
姜妤系好安全带,转头看着他:
“试什么礼服?我们最近要参加什么宴会吗?”
景修然指了指放在车子中控上的请帖,“顾瑾辞和沈清溪的订婚宴,延迟了一个星期,终于要开始了。”
说来也是奇怪,沈清溪大张旗鼓宣传了大半个月的订婚宴,在临开始的前两天居然宣布取消了。
外界纷纷猜测,是不是顾家要散了,所以才会临时取消的。
但顾瑾辞照常上下班,顾氏其他员工都安静如斯,传言不攻自破。
倒是沈清溪,在宣布订婚宴取消的那几天,销声匿迹了。
不过没几天她又开始出来蹦跶,不过整个人看上去瘦了些,状态也不太好。
姜妤随意的翻了翻手机,发现没什么娱乐项目,最后又只好放下。
她靠在副驾驶上有些无聊,便和景修然随意的聊天:
“最近事务所也没有接到新的案子,我手头的那些分配给下面的人去做了。倒是童玥这两天开始联系我了。”
景修然唇角微勾,“童玥最近毁了金家几个订单,金家的人正在查,但估计查不到她头上。”
“金家一开始觉得她是个软柿子好拿捏,他们也不想想,童玥的爸爸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少年,童玥耳濡目染,跟着学早就学会了。”
“金家这次距离破产,彻底不远了。”
童玥当初决定要回到金家的目的就是想毁了他们,现在也算是达成所愿了。
不过姜妤还是担心,她会有危险,毕竟金琦年爸爸不是个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