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七说,“可以啊,我才教了你一次就觉悟这么高。”
有些人真的是某方面的天才,季远深就是,对药材十分敏感,一点就透。
中医难学,季远深本就略懂一二,现在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他本人比较低调,还是觉得白七七的中医更胜他一筹。
“也是你教的好。”这一点上,季远深还是很佩服她。
“别吹我了,沈漾怎么样?”
“情况不太好,我给她加了一些药,希望她吃了以后心情能好些。”
“心病还须心药医。”
“是啊,我们的药也只能做辅助。”
“你劝劝周列。”
“劝了,没用。”
白七七也不好说什么,这是周列的私事,她哪有权利要求他。
周列的性子是他们三个当中最野的,想要驯服难。
挂了电话,白七七陷入深思。
陆绍珩见她心不在焉,合上文件凑过去,“又为别人的事发愁?”
“沈漾太不值得了。”
“你呀,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都是女人,我就见不得。”
每次她说这样的话,陆绍珩就一阵懊悔。
是因为她亲身经历过,所以也见不得身边有这样的人。
陆绍珩搂着她,“我只能告诉你,周列会是一个好爸爸,他不愿意结婚,对沈漾也并非坏事。”
感情不稳定,周列没有个定性,不如不要一纸婚约,以后要是分开沈漾也没那么为难。
至于孩子,周列养得起,等生下来肯定宝贝得不行。
而沈漾是高学历,完全有能力养活自己,他们共同抚养一个孩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白七七的小腹依然平坦,她窝在陆绍珩怀里,“等沈漾生了,她要是走投无路你给她一份工作吧。”
“好。”
“千万不要因为你兄弟,借着打压她。”
陆绍珩失笑,“好。”
“你答应过我的,食言了我就带着孩子们消失,让你永远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