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深生无可恋,“你说,真的这么准吗?”
周列点了根烟站在窗前,正好看到那抹身影骂骂咧咧的离开,他唇角勾起的弧度阴冷。
“你管他们两口子做什么,管好你自己。”
“啧,我不信你不羡慕。”
“我羡慕什么,我这辈子都单身,每天换着玩儿女人。”
“别嘴硬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障眼法!阿列,放手吧,这辈子你等不到了。”
周列嘟嘟嘟的挂了电话,一大早就开始喝咖啡。
手机弹出一条信息,周列反复看了几遍发出一声冷笑,随后删了。
季远深也是贱,自己不得劲非要找个人刺激。
凭什么他一个人受虐?
周列去医院找季远深,两人一起吃的午饭。
“阿珩呢,他不过来?”周列问。
季远深哼哼,“都这个时候了,他恨不得把白七七绑在裤腰带上,连公司都没去,你觉得叫他有用?”
周列和他的杯子碰了下,“来,一起喝一杯醋。”
季远深:。。。。。。
“你太酸了!作为朋友你该祝福阿珩。”
“我没有祝福他,我就是想不明白。”
“你什么时候明白过,你明白能失去沈知初吗?”
季远深重重搁下手里的杯子,“来干架的?”
“行啊,奉陪。”
两个疯子,喝了一口酒直接去打拳击。
陆绍珩给周列打电话时,季远深正痛的嗷嗷嗷的叫。
“你们在哪儿?”
白七七睡了,他要出来咨询季远深一些事。
“在医院附近的拳击场。”周列直接压制季远深,胜了几局。
“不是说吃饭?”
“马上,你在老地方等我们。”
季远深只发出惨叫声,陆绍珩不用去都知道季远深被揍得何等的惨烈。
一场较量,两个男人都发泄了心里的怨气,挺好。
等到餐厅,陆绍珩已经在吃东西了。
季远深鼻青脸肿,疼得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