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深沉默。
白七七起身去陪孩子们,陆绍珩拿了酒出来。
白七七最近几天和陆绍珩相处的不错。
他们谁都没有提及复婚的事,顺其自然很好。
一起带孩子,一起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努力。
白七七已经在水榭华府住了好些天,也打算在这里过年。
但是她一直睡在客房,和陆绍珩互不打扰。
陆绍珩也不敢轻举妄动,怕把人吓走了。
“你们就打算这样?没名没分的在一起?”季远深喝了口酒,辣得想哭。
这酒太烈了,他已经很久没喝这样的酒了。
陆绍珩没沾,就看着他喝。
季远深把酒倒好推到他跟前,“你也尝尝。”
“戒了。”
季远深:。。。。。。
特么的,你戒了给拿这么烈的酒!
他真是交友不慎,误交损友。
人家的兄弟都是两肋插刀,他为女人插兄弟两刀。
他不就是打扰了一下他们一家五口么。
至于么!
“喝吧,你多喝点,知道你需要。”陆绍珩不忘插刀,“酒管够,喝多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季远深:。。。。。。
送完酒的陆绍珩上了楼,偌大的客厅只有季远深一个外人,开了很足的暖气,他却觉得很冷。
烈酒入喉,季远深渐渐的有了醉意。
白七七在儿童房给孩子们讲睡前故事,两个女儿一个房间,颂颂单独一个房间。
儿子自理能力很强,每天九点准时入睡。
两个女儿比较粘白七七。
等她们睡着,白七七也准备回房间休息,明天她还要和珠宝负责人洽谈,等开年就要拍了。
一转身,她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
白七七愣了下,“你没陪季远深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