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果然是金钱和情人之间的关系。
半夜走人的,难道还是夫妻吗?
这种不正常的生活,沈知初接受不了。
大概是她从小骨子里就刻入了一种思想,无法接受婚姻以外的男女关系。
她这样的女人,其实没多少意思。
沈知初涂了药舒服了很多,下半夜终于得以安睡。
上午,沈母找到公司。
沈知初不在,是白七七接待的她。
正好沈母想找白七七聊聊。
“七七,我知道你也是好孩子,早在初初上大学你们就要好,初初的事也喜欢和你说,她有你这么好的姑娘做朋友,阿姨很欣慰。”
“阿姨,您应该有事问我吧?”白七七直说。
“是,如果你方便的话,就回答,不方便就算了,也当闲聊了。”
沈知初的母亲知书达理,温婉贤淑,一看就不像是从穷山沟里的山村妇人,倒是有一种令人舒适的书香气。
沈知初和她的性格相反。
“七七,你能不能告诉我,季远深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他对初初又是什么意思?我这心里实在担心,也不好冒昧去问季远深。”
作为母亲,哪有不为子女担心的。
白七七很羡慕,沈知初有个好妈妈。
“季远深的优秀相信您也知道,他是季家私生子,身份有点复杂,从小呢在舅舅身边长大,十几岁丧母,性格上应该有点古怪。”
就比如说,他在心里认定结婚就是坟墓,就算喜欢沈知初也绝不会考虑婚姻。
“古怪?”
“我是这么觉得的,要不,我让绍珩帮您打听一下?”
“那可真是太好了,七七,谢谢你。”
“不客气。”白七七要出去一趟,“阿姨,我带您到初初办公室休息吧,她快回来了。”
“不了,你们也忙,我就不多打扰,我还得去看她舅舅。”
“那好,我让司机送您过去。”
“也好。”
送走沈母,白七七给陆绍珩打电话,免得把这事忘了。
初初的事她一向很上心。
陆绍珩正在开会,看到她的来电走出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