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不能再热脸贴冷屁股一样剃头挑子一头热的管下去。
承担因果也就罢了,我是担心闫悦到现在还不知悔改,那后续我再怎么使劲都没用,反而容易被她害的折进去。
墨白哪里知道我心里的盘算。
也不知道这闫悦哪来那么大的魅力,竟让墨白生出了怜香惜玉的感情。
这要是搁在平时,保不齐他都已经开始动手帮我收视行李了,这会却在这劝我继续帮闫悦:“其实这个闫悦也没那么坏,虽然是私心重了一点没说实话,但对老公还是挺有情有义的,为了救老公,把自己的命都豁出去了。”
我不解的看着墨白:“所以你被打动了?不准备再做缩头乌龟了?”
墨白抓抓后脑勺:“差不多吧。”
我闻言轻笑一声:“想不到你小子居然还有这份情怀。”
我俩正说着话,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来了!
“一会你别说话,看着就是了。”
我对墨白嘱咐完才去开门。
门一开,就见闫悦带着管家,二人脸色苍白的站在门口,一个个都像是得了什么大病似的,一点精神也没有。
见我开门后一言不发。
闫悦轻叹一声问我:“可以进去说话吗?”
我转头往回走,闫悦和管家跟在我身后。
管家将门带上的同时,闫悦终于打开了话匣:“我知道您一直在探查我们白家发迹的秘密,如今既然您都看到了,我也就不再瞒您。”
我坐在床上安静的听着。
闫悦顿了顿继续道:“这里原本是白家的老宅,不过就是三间破瓦房,至于那颗老槐树,一直就种在破瓦房后面的野生树林里,十年前,我老公白谭松因缘际会,误打误撞的被老槐树上的树洞吸了进去,当时他还以为是在做梦,就和那里面的人赌了一晚上,结果运气很好赢了很多钱,第二天一醒过来,家里就堆满了现钞。”
后面的发展更是没什么好意外的。
这白谭松穷人乍富,自然是先报复性消费了好长一段时间,那叫一个挥金如土,很快,他第一次从树洞里面带出来的钱就花光了。
于是,他又鬼使神差的再次上了老槐树内的赌桌。
这一次,里面的人便清清楚楚的告诉他,和他们赌钱,赢了的话,是大额大额的现钞,输了也简单,赌他的魂魄,三魂七魄,就是他的筹码。
白谭松差点都吓尿了。
当即屁滚尿流的从老槐树里爬了出来,
然而,享受过奢侈生活的他,哪里还甘心继续过这种清苦的生活,不出意外,他又大着胆子去了。
从那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闫悦说到这里,声泪俱下,模样好不可怜。
“像我们这样的人,穷比死都可怕,好不容易有这样的奇遇,真的有人能抵得住吗?我老公他也是个可怜人,因为太穷,爹妈生病都没钱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病死在眼前,他也是被逼的没办法啊!这世上最大的病就是穷病!”
闫悦哭的梨花带雨,我眼看着,内心却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