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鲁班哀痛不已,特立诅咒,学习鲁班书者,鳏寡孤独必占一样。
由于鲁班书的下半阙实在太过阴毒,还被列位禁书。
不过这些都是传言。
我们从未听说过什么鲁班传人。
一般外面的木匠自夸是鲁班传人,听了笑了一笑,知道怎么回事也就是了。
只是我没想到,向佑居然弄到了鲁班木。不知他是否也看过鲁班书。
我盯着他手中的扣子,面色沉郁。
包小乙倒挺乐观的。
他瞥了一眼向佑手中的鲁班木冷笑一声:“你倒是能划拉,天下至宝,好像没有你找不到的,但你别忘了,这鲁班木就算再神奇,也需要术法加持,你现在还能调动修为内力吗?”
向佑不屑。
“你以为我会像你们那样,做任何事都对身边的人不设防?我早就知道这老鸡贼靠不住,必要时需得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所以这鲁班木是我早就准备好的,我只需要拿着它跳进下面的三江汇流之地,它便能变成一个木头人,载着我上岸去。”
向佑说到这里,还是对药三问的算计耿耿于怀,气不顺的他抬脚又给了药三问一脚。
“小瞧了你这老东西,早知道你还有这背后下黑手的本事,我就不该只是做个木头人这么简单,我也应该做个会飞的纸鸢。”
以向佑这个自己不占便宜,就觉得吃亏了的脾气,这次也算是因为药三问左右摇摆的态度,吃了一波小亏。
就他这小肚鸡肠的性子,不是一般的憋屈记恨。
说着说着,就又抬脚给了药三问两脚。
药三问之前就已经被他给打的嘴叉子都冒血了,就这么一会说话的功夫,又挨了向佑好几脚,甭说他之前早就新伤叠旧伤了,就算是没有受伤,也经不住这么揍。
他最后到底还是扛不住,晕了过去。
我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皱起眉头。
向佑瞥见我的神情,干脆伸脚跟踢麻袋似的猛地一踢,直接将药三问踢到我面前来。
“怎么?看不下去了,要不怎么说你心慈手软。”
向佑这下总算是嘚瑟够了,抓着手中的鲁班木,扭头就想往外跳。
我看着虽然焦心,却也无可奈何。
他抱着鲁班木可以往三江汇流之处跳,我们却不能往下追。
想不到忙活这么一场,最后居然还是一场空。
我这心里是说不出的憋屈,脸色都难看了。
低头再看看躺在脚边的药三问,明显是出气多进气少了,我们当中又没有任何一个懂得医术的,也不知道药三问自己能不能熬过去。
不过他显然还对向佑有用,向佑应该不至于黑心到真要他的命吧。
再说这老东西可是巫族鬼医,保命的手段应该能有一些。
虽然这么想,心里却总觉得凶多吉少。
毕竟起卦的结果是阴阳两隔,我对我们天机门浑天章的卜算手段还是很有信心的,然而直到现在都没有应验,我总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