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背包,心有不舍。
“背包就算了吧?你看咱们在这地方险象环生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来一波突发|情况,这背包在我身上,我也好随机应变,总好过赤手空拳,出了事也是猝不及防。”
我心疼的抱紧自己的背包。
向佑撇嘴不屑:“你以为你现在有资格和我谈条件?背包在你手里,谁知道出了事你是随机应变的解决,还是随机应变的逃跑。”
向佑再次朝我勾了勾手指。
“交出来,趁我现在还好说话。”
倒在地上的药三问貌似是想开口替我说两句好话。
结果嘴巴都没张开,就被向佑冷不防的踢了一脚
“不中用的老东西,早知道你这么碍手碍脚的半点用处都没有,我就不该找你同行!”
药三问被他踢的哼了哼,彻底萎靡的趴在地上不动了。
我看着这一幕太阳穴控制不住的突突猛跳。
向佑这鳖孙也太不像话了,尊老爱幼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不知道吗?
再说药三问怎么就没用了。
一会找个机会我还得问他要点内服的药,我总怀疑刚才那一波对我已经造成内伤了。
我撇撇嘴将背包又丢给向佑,自己则爬起来看那墓室内的情况,四台弩车的机扩已经全部停止运转,地面上散落着无数婴儿手臂粗细的弩箭,还有我拉过来用作抵挡的箱子,最外围的木箱子已经被撞成碎片,里面装的陪葬品自然也没能幸免。
此时是满地的瓷器碎片,金银珠宝,还有银元一类的东西。
啧啧,这军阀就是不一样,有钱呐。
这间墓室可比我们先前经过的两间墓室都富裕的多了。
不过看这样子,这些弩车应该是已经停止运作了。
为保万全,我还是决定去到弩车跟前看看。
反正即便我不主动去,向佑这个鳖孙也不会放过我。
然而不动则已,我才稍稍准备动一下,浑身便如散架了一般的疼,根本使不上力气,无奈之下我只好扶着身旁的木箱子缓缓往起爬。
然而目光一瞥,我看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这木箱子因为弩箭巨大的力道冲击,即便没有像摆在最外层的木箱子一般碎裂,却也不是完好无损。
板材拼接并缝的位置已经开裂,用手摇一摇,就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可我注意到的,是透过缝隙露出来的东西。
这里面居然是满满一箱子手榴弹!
也是,军阀的墓穴里,怎么会没有军火陪葬。
我默不作声的用手指勾了勾,还真能勾出来。
于是我暗戳戳的往口袋里塞了几个,以备不时之需。
向佑不肯将我的背包还我,有了这玩意我也好在关键时刻防身。
更主要的是,我盘算着能不能找个机会把这龟儿子炸飞!
实在不行,关键时刻我拉着他同归于尽也成。
反正不能让这个祸害继续遗毒世间。
做完这些,我才跨过箱子去检查那几台弩车的情况,弩车从材质和成色上来看,年头似乎很久远了,绝对不仅仅是民国距离就能产生的陈旧颜色。
我又仔细端详了一下弩车的构造。
更加确认了这不是百年前的工艺。
之前墨白也神经病一样的在我家安了一台弩车,但那做工细节,可比这个精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