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却十分诧异的看着我。
“想什么呢?兄弟我跟你一起走。”吕不同一脸理所应当的说道。
“我也去,邙山这地方不是学习就是锻炼的,日子枯燥死了,还不如跟你走呢。”方子衿也道。
啊?
“你们怎么连行李都没带。”
这俩人空着手就跟我下来了,我还以为他们只是送行的。
方子衿财大气粗,说话都喘。
“山门里的那些东西不好,出去买新的,再说宝贝我都随身携带,那些又沉又碍事的,不要了。”
吕不同则是满脸的无所谓。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嘛,身上是不能有贵重物品的,有钱就要倒霉,所以我全部身家也没什么东西,也没什么好拿的。”
“可是,你们家里……”我不免担忧。
方子衿对我俏皮的做了个鬼脸。
“我又不是第一次把我哥气的七窍生烟了,再多一次也无所谓,反正我是他亲妹妹,他还真能把我大卸八块了不成,你放心吧。”
我心头实在打怵。
“你哥是不能把你怎么样,可若知道是我将你拐跑的,非把我大卸八块了不可。”
方子衿见软的不行,居然板起脸来威胁我。
“你害怕我哥?我不管!今天说什么我也要跟你走,邙山除了学习就是学习,我都要闷死了,你今天要是不带我走,我就跟我哥说,你趁着喝多了,非礼了我!”
方子衿说完,背过身去,好像自己也害臊了。
我不禁琢磨,这丫头不惜这么做也要跟着我,别是看上我了吧?
吕不同那边也是一个态度。
“我早就习惯散漫无拘的生活了,整天把我关在邙山那地方学艺学艺的,我浑身的骨头都快生锈了,要我说这日子过的还没我在工地搬砖过的舒坦,再说,真正的将军那都是从战场上磨炼出来的,没见哪个是啃书本做演习成才的,所以你也不必劝我了。”
我见这两人均是一副态度坚决的模样。
也就依了他们。
来的时候是我和墨白两个,走的时候,便成了我们四个。
当晚,我们又去鬼市转了一圈,请那位索命门的吴昌喝了杯酒。
由于都是外八门中人,说起话来也比较投缘,这一顿酒喝的还算痛快。
临别之前,那吴昌还送了我们几瓶东西。
“这几瓶都是上好的秘药,这瓶,差不多就是蒙汗药,只是药效比蒙汗药要猛的多了,迷晕一个人只需在杯沿上碰上一点,保管他十天半个月都睡不醒,这个,就是毒药了,无色无味,可以杀人于无形,至于这一瓶,是用来保命的药,若有什么命在旦夕的危急情况,喝上一口,便可以吊住最后一口气,也好给自己寻求一线生机。”
吴昌将药品交给我们之后细细讲解道。
“如此贵重的东西,我怎好领受。”
“你请老夫喝了两顿酒,老夫可不是吃白食的人,这些原本都是我们索命门压箱底的药品,如今赠予你们,你们可要好好用。”
吴昌说完,在不容我拒绝,塞到我手中挥一挥衣袖便走了。
“这老头,还挺讲究的。”方子衿对着吴昌的背影嘀咕。
“我们外八门中人,哪个不讲究?”吕不同不屑道。
空气忽然安静了那么一瞬间。
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我们三个的目光同时投向同一个目标。
墨白先是一愣,然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是说我不讲究吗?”
我们仨不约而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