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没拒绝,跟着他坐上了车。
娄景杨没马上开车,而是先给娄老爷子拨去了电话。
“喂,爷爷,您午休了吗?方便讲话吗?”
车里太静,从外泄的听筒里,简欢能听到娄老爷子那种独特的音调。
苍老中带着威压,不紧不慢的压人一头。
“说吧
“哎哎哎
娄景杨迭声答应,斟酌着道,“是这样,我看到二哥留下的标书了
娄老爷子等了两秒,见他还不往下说,语调发沉。
“是要我问一句你再答一句么
“啊?呃不用不用
这一句呵斥立刻把娄景杨想要卖关子的心打的七零八落。
副驾驶的简欢无声的摇了摇头。
娄景杨不敢再拖,赶紧把知道的交代了。
“是这样,我趁着二哥不在,开了他放入围标书的柜子,您猜怎么,里面只有一份标书
“一份?”
娄老爷子盘佛珠的手停住。
看来娄枭是要快刀斩乱麻了。
本还想慢慢周旋,被娄枭这么一弄,计划全部被打乱了。
娄老爷子呼吸愈发重。
这个疯子,谁家招标不得弄个几轮,见几回面敲定一下细节,他居然就这么定了。
不行,不能让他这么胡闹,东临的地皮,必须交给娄家做!
不管他挑了谁家,只要在京城,没有他点头,谁也不敢伸手!
娄老爷子再次开口,“他选了谁家?”
“海城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