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顾音音按摩完了想要把霍风的脑袋搬下去,偏他抱的极紧,不仅没给他挪腾下去,还被他蹭上来,头埋在她脖颈里,粘黏的吻她的颈侧。樊妈端着醒酒汤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赶紧扭头回避,把醒酒汤放在门口的矮柜上,“小姐,呃,醒酒汤好了顾音音被霍风压在床头,形状狼狈,声音依旧平静,“知道了,我让他喝,你先出去“哎樊妈关了门出去。顾音音想坐起来,奈何霍风人高马大压得她动弹不得。热热的鼻息就在她颈间缠绕,又年轻气盛,火炉一样的滚烫,她推了几把没推动不说,反而被他握着手放身上放。嘴里囔着,“怎么这样凉她以为霍风要下道,没想到他竟真的把她的手按在身上给她暖起手了。他呓语道,“顾音音,我早就想问你了,你是蛇妖变得吗?为什么身上这样冷为什么这样冷?顾音音记忆被拉回小时候的大雪天,她被纪蓝推出去,穿着单薄的衣服到处找能偷一会儿暖气的店。商店橱窗明亮,一进去,暖气拂面,对比外面的刺骨寒风,简直是从地狱到了天堂。可不出意外,不过几分钟,她就会被赶走。起初还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开门迎客的地方,独独赶她走?后来看到映在玻璃上的影子,方明白过来,她穿的太破烂了,还脏兮兮的,别说会影响客人,万一手脚不干净,都是麻烦。可外面实在太冷,所以她会在要冻僵之前进去暖几分钟,看到有人要驱赶她,她就先一步离开。靠着那点偷来的暖气,度过一个又一个的冬天。……此刻,顾音音的一双手都被霍风压在胸膛上,倒是比暖气更烫些。他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白蛇”,像是痴了。顾音音好不容易脱了身,端了醒酒汤过来给他喝。霍风不张嘴,“我要洗漱,不然你又要嫌我看着他晃晃悠悠去浴室的背影,顾音音才想起之前诓骗他时,曾叫他先洗漱再吃东西。虽然是莽牛,但是,莽牛可教也。“咚-”浴室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顾音音没动,思考着之前看过新闻,如果醉酒出事,那么同席的人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那同床的人见死不救,需不需要负责呢?应该是不用吧。不过,霍芸山都死了,霍风再死,好像,说不过去?浴室。霍风明明摔了一跤,却不知道哪疼,当他一脸迷茫的摸索时,被人扶起来了。对上顾音音的脸,他安心的抱着她,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我没力气,你帮我洗顾音音挣扎了下,没挣扎开,直接开了喷头。冰凉的水淋下霍风的脊背,霍风冰的缩了下,人也清醒几分。“你干什么!”顾音音把掰到最冷的喷头移回来点,“开错了好在霍风现在意识不清醒,并辨别不了她是故意还是不小心。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水淋湿了,霍风吵着难受,少不得帮他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