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被盖住了内里的旖旎,偶尔溢出些闷不住的热气,又被更大的力道盖了回去。
等到简欢终于能喘匀了气时,人都散架子了。
狠锤了他胸口一下,“我要洗澡
娄枭握住她那小拳头,懒嗓道,“这怎么洗
“我不管,你把我身上弄得……我不洗怎么睡!”
“得得得,真是个祖宗
娄枭穿了条裤子去院子井里打水,薄汗未消的背在月光下泛着欲色的光泽,背上的肌肉线条在用力时拱起皮肉,溢出嚣张的弧度。
桶里的水倒进盆里,又丢了几块柴进去烧。
简欢等的昏昏欲睡,等水烧温了,她已经睡着了。
手伸进被里逗她,“起来擦擦睡
半梦半醒的人哼唧两声,懒得不想动。
少不得把人捞出来伺候。
条件不允许冲澡,只能擦两遍。
等收拾完,他们睡下已经是后半夜了。
翌日
简欢是被公鸡打鸣声吵醒的,身边是空的。
陌生的环境一个人醒来,她立刻精神了,穿鞋下地找人。
“二爷?娄枭?”
好在外面娄枭听到动静,拎了桶水进来,“醒了?等会儿烧了水给你洗脸
简欢觉得烧水麻烦,“不用了,我也用凉水洗,正好精神精神
刚要往水盆里伸手,就被拎住丢一边。
“一边儿等着,冻感冒了还不够伺候你的
虽然被嫌弃了,但简欢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无聊的翘着脚,“哦对了,咱们一会儿去周爷爷家,万一他也不会说普通话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