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问出口的瞬间,男人的手就捏住了简欢颈后的绳结边缘。
脖颈一紧,好似被拉住命脉。
但他没有很快的扯开,而是慢条斯理的拉。
她甚至能感觉到绳子一点点被抽离,摩擦的触感蔓延至她的颈。
不知哪一刻,就会被全然剥脱。
被这种危机萦绕着,简欢呼吸也被带的急促,“我想跟你好好说说话
“说话啊
低磁的嗓音拖着长音,含着几分道不明的暗流,“我看你穿成这个浪样,不像是想说话,倒像是…”
“找干
胸口一凉,简欢下意识想要去挡,却被捏住了下巴。
男人咬在她唇上的力道像是要撕碎她,本能的想要躲避,却被掐着脖子吻的更深。
压迫的力道逼着她后退,腿弯磕在床沿,整个人往后倒。
失重感后,后背陷入了床铺。
简欢试图起身,“等等
“我有话跟你说
肩膀刚离开床就被大力按回去,娄枭撑在她上方,活像是享用猎物的狮子。
卷着热气的呼吸贴在她的侧脸,“说什么
“我…哎,你别……”
话还未出口就被打断,红晕从脸颊蔓延至颈间。
偏生男人还恶劣的逗弄,“好好说,哼唧什么
人都说不见兔子不撒鹰,她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目的还没达到,就被占尽了便宜。
又气又不甘心,“你必须听我说,要不就别做了!”
怒气冲冲的水光把她眼里的春情烧的更亮。
可爱的要死。
娄枭手上不停,捏住她想要逃跑的脚踝,“乖,老实会儿,等下再陪你玩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