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硬的骨节嵌入指缝,娄枭的掌心贴着她凉到麻木的手背。
偏热的体温带着灼烧的痛,烧穿了简欢伪装的面具。
“不要!”
在要按下去的一瞬,简欢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抓着他的手臂拼命摇头。
“不,不要
眼泪顺着苍白的脸甩落,“求你了二爷,别按
看她哭的如此凄惨,娄枭笑着替她擦泪。
不加收敛的力道,蹭的她脸颊发疼。
偏生他的语调温情至极,带着哄人的低磁。
“怎么哭了,看的我心疼
娄枭目光越过简欢,看向她背后死盯着他的盛东影。
缓缓勾唇,“别说,你们两个这点还真挺像的
“一个从无失手的杀手,会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身上失手
捏起简欢的下巴转向盛东影,“一个,明明差点被杀,却哭着为杀手求情
“呵,真有趣
“……”
简欢望向在泪眼中变得模糊的盛东影。
愧疚,恐惧,担忧,诸多情绪马上就要撑坏她的胸腔,眼泪成了唯一的出口。
她不是不知道娄枭的怀疑。
可是她没有办法。
除了能拖一时是一时,她没有任何的退路。
她早早掉进了陷阱,想跑的时候已嫌太迟。
娄枭城府太深,她摸不清,看不透。
别说他心里想什么,就连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她看不穿的深意。
到底什么是利用,什么是真的。
不到事发,根本无法预料。
忽然被转过肩。
娄枭的手压着她,强迫她整个人面向盛东影。
危险的音调在耳畔盘旋,“你说,为什么你们两个都这么有趣呢?嗯?”
等到掌下的身体开始发颤,娄枭自问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