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竟然又是将门。”把楚菲菲送回去之后,段浩一边向回走,一边在脑子里想着事情。
他发现,最近几次遇到麻烦,竟然都和将门有关,先是被郑峰和管高找自己的麻烦,后来认识杨雨晴之后,在那间KTV里被人围堵也是将门的人,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打着将门旗号的小混混。
这么短的时间,三件和将门有关的,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如果自己不认识杨雨晴的话,将门哪怕出了天大的事情也和自己无关,可是现在夹杂了一个杨雨晴在里面,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自己总不能看着自己的朋友出事情,这可不是段浩的风格。
“看来应该找个时间提醒一下晴姐了。”段浩最后叹了口气,低声说了一句。
某处的一间舞厅,因为现在是白天,还没有到舞厅开业的时间,所以大门紧锁。
但是在舞厅里却坐着一个人,长相不错,身上穿着一身简简单单的休闲西装,西装里面是一身黑色的衬衣,衬衣上面星星点点的全是亮片,下身则穿了一条牛仔裤,全身上下的打扮略有几分怪异。
他就坐在舞厅一边的沙发上,整个像是散了架一样瘫在沙发上,懒洋洋的似乎没有什么精神。在他身后,站着四五个人,都是满脸凶相的大汉,站在那里一声不出,冷肃的就像是雕像一样。
舞厅里没有窗户,所以即使是白天,屋子里也昏暗的可以,舞池里打着灯光,却没有放音乐,这些为跳舞准备的灯光绚丽灿烂,充满迷幻色彩,可是因为没有音乐,却让人看着有几分诡异。
没多久,一阵脚步声在舞厅里响起,声音有些杂乱,似乎不止一个人走了进来。
果然,过了一阵,四五个人从外面走进了舞厅,其中几个也是一脸横肉的壮汉,在他们中间则是一个干瘦的男人,这男人就像是被人抽掉了骨头一样,几乎是被一路拖着进来的。
几个人一直走到了舞厅里那个古怪男人的面前停了下来。
“牙哥。”其中一个汉子恭敬的对躺在沙发上的汉子恭敬的说道:“人我已经带来了。”
“嗯……”瘫倒在沙发上的男人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睁开了眼睛,慢慢坐直了身子。
看着那个被几个汉子架着的男人,他突然怪笑了一声,“哟,稀客啊,这不是阿博吗!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听到他的声音,那个干瘦的男人浑身一抖,身子一软,如果不是身边几个人架着,差点倒在地上。
“牙哥,饶了我吧!您饶了我吧!”他对着那个古怪的男人大声哭嚎着。
“我倒是想饶了你,可是你总要给我个理由吧?”那个被称为牙哥的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阿博的面前。
“你欠了我们‘华庭’的帐,不能就这么赖着不还吧?”
“牙,牙哥,我没钱啊,我真的没钱啊!我有的钱已经都给你,你们了,我现在真的是一分钱都没有了!我现在都是靠要饭才能活着啊!”阿博哭嚎着说道。
“啧,听着真可怜,要饭啊……”牙哥露出了一个神经质的笑容,突然低下头来在阿博脏兮兮的身上轻轻嗅了嗅,然后他抬起头来,对着阿博微微一笑,突然伸出手来抓住阿博的头发,将他扯到自己面前,“那你TMD能告诉我,如果你要饭的话,你身上的香水味是从哪里来的?”
“难道现在叫花子那么好混,连要饭都能要到女人!”
“牙哥,我不,我不是,我……”阿博吓得语无伦次,脸色变得青绿一片。
牙哥伸出手来拍了拍阿博的脸,拍的‘啪啪’作响,“你小子有种,欠我们华庭的钱不还,竟然还去找女人。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个风流种子呢!”
突然,他猛地踢出一脚,正中那个阿博的肚子上,顿时把阿博踢弯了腰。
“呕,呕!”这一脚太重,阿博不停地干呕,可是被几个人架着,他只能站在那里,连倒下都做不到。
“阿博啊,不是牙哥不给你面子,可这规矩就是规矩,你欠了钱,就是要还的,这华庭也不是做善事的基金会,还没高尚到送人钱话的地步。”牙哥一边说着,一边扯住阿博的一只手,把他慢慢的拉到了一边的桌子上,五指摊开放好。
“你这钱不还,不能就这么算了,多少要给你留点教训,让你知道欠钱不还是不好的,就连十岁的小朋友都知道这个道理,你也应该明白。”
“牙哥,牙哥,饶命啊,我错了,不,不要,别,您饶了我吧……”阿博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想要把手抽回来,可是在几个人的控制下,他根本做不到这一点,只能任由牙哥把他的手五指摊开死死地压在桌子上。
“啧,现在求饶,晚了啊,阿博,真晚了!”牙哥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突然,他抓过旁边的一只烟灰缸,高高举起,狠狠的砸在阿博的手指上。
“砰!”烟灰缸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的手指上。
“啊!”阿博发出了一声嘶声裂肺的惨叫,身子拼命挣扎,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是却被几个人死死地按住,根本就办不到。
牙哥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脸上的肌肉狰狞恐怖,再次举起烟灰缸,砸下来,举起,砸下来。
“砰,砰,砰,砰……”连续不断的咂击声不停地在舞厅里响起。
“啊!啊……”阿博的惨叫声越来越刺耳,最后似乎已经喊坏了嗓子,惨叫里已经出现了一声撕裂般的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