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沈泊礼上前夺回自己的佛珠,抬步就要走。
虞溪蔷却抓住他手腕,将他推摁到衣帽间的门上。
没给他一点反应的时间,她直接踮脚吻上他的唇。
唇齿相碰,房间里的气氛逐渐旖旎。
沈泊礼很快拿回主动权。
他搂住她的腰,带着她走回卧室,压着她倒在床上。
虞溪蔷眼眸迷离,伸手去接沈泊礼衬衫的扣子。
然而刚碰到,男人却抓住她的手腕制止动作。
下一秒,他冷漠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虞溪蔷,别装醉。”
他的掌心明明那么烫,虞溪蔷却浑身冰冷。
她唇角的笑不见了,忍着被揭穿的难堪攥紧手,声音发哑:“你就这么讨厌我?那你为什么来找我?”
沈泊礼没有回答。
他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就起身走出了卧室。
一楼的静室传来不轻不重的关门声。
虞溪蔷咬住下唇,竭力想把浮在眼前的那层水雾逼回去。
后背的莲花纹身是飙车后找人加急纹出来的,现在还隐隐作痛。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想要沈泊礼能多看自己一眼。
他那么忠于他的道,她偏偏就要亵渎他的道。
虞溪蔷以为沈泊礼会来找自己,多少还是在乎她的。
可现在看来,她赌输了,而且输的彻彻底底。
另一边,沈泊礼同样心乱如麻。
他坐在蒲团上默念着清心咒,修长手指一圈圈捻过佛珠。
但那朵妖冶绽放的红莲却像长在他脑海里,怎么都挥散不去。
又想起佛珠被虞溪蔷拿在手里绕玩,沈泊礼动作一滞,佛珠从掌心掉落在地上。
沈泊礼眸光微沉,这是他第一次失态。
半晌,他将佛珠拾起放在桌上,而后拿起另一串沉香手串坐了回去。
寂静的夜,两人都一夜无眠。
翌日早上。
虞溪蔷起床下楼时,沈婂已经去上学。
见沈泊礼还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她脚步一顿,不是很想和他面对面相处。
她站在楼梯上,正想转身回房间。
男人清冷的嗓音响起:“再不吃就冷了。”
他怎么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虞溪蔷心底腹诽,赌气般走到他对面坐下。
家里保姆宋阿姨端来一份三明治和牛奶。
沈泊礼因为修禅戒了酒肉,所以只要他在家,餐桌上就见不到一点荤腥。
虞溪蔷起了叛逆心,将餐盘推开:“宋阿姨,给我煎份牛排。”
话音刚落,沈泊礼就抬头皱眉:“早上吃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