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猝不及防。
傅洲脸色一沉,厉声斥责着她,“小念,你什么时候度量变得这么小了。”
季予也用失望的眼神看着她。
下一秒,两个人都毫不犹豫的抛下她,追了出去。
留下凌念一人在餐厅,对着满桌子的川菜和芒果蛋糕。
极力压下那股泪意,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吃完了这顿饭。
一整天过去,季予和傅洲都没有在联系凌念。
直到晚上,在三个人的发小群里,季予发了周芊芊因为跑得太快而变得愈发红肿的脚踝照片。
小念,你没必要这么对她。
傅洲也立刻跟上:是啊,芊芊很脆弱敏感,她跟你不一样,很没有安全感。
两人话里话外都是对她的责怪和对周芊芊的维护。
凌念坐在宿舍,忽然想起高中时自己被同学欺负,他们也是这样保护自己。
“我家小念是被我们捧在手心的祖宗,要是哪个不找死的再敢惹她,尽管试试。”
那时,傅洲就挡在她面前,季予则细心的为她擦掉眼泪。
想着想着,凌念眼眶湿润了。
她直接拍了张左手臂的照片,发在群里。
上面过敏长出的小红点还没消,密密麻麻的,有些可怖。
没有针对她,我只是对芒果过敏。
群里瞬间沉默了。
季予和傅洲似是终于想起来了,一分钟后,连忙给她道歉。
季予:抱歉。
傅洲:该死,我居然忘了。
也许是出于愧疚,两人都说来给她送药。
凌念想着他们至少还是关心自己的,犹豫了几秒,终究还是没有拒绝。
可是下楼后,左等右等,直到晚风渐冷,也没有等到来送药的人。
她的身影在夜色中尤为单薄。
凌念站在冷风里,本想拿出手机发个消息问他们到哪了,却刚好看到了周芊芊刚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