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朱慈炯爽快的点头:“我从不白吃白拿,你随我去帐篷里拿赏钱。”
“多谢殿下。”张五跪地叩首。
起身后跟着朱慈炯以及两个锦衣卫,走进一座帐篷里。
在朱慈炯的授意下,两个锦衣卫守在帐篷门口。
帐篷的门帘刚放下来,张五立刻拿出身份凭证并跪地说道:“东缉事厂役长张五叩见定王殿下。”
东厂的一把手是东厂提督。
下面有掌刑千户,理刑百户,掌班,领班等。
负责外勤侦缉工作的是役长,又叫档头。
每个挡头手底下还有数名番役,又叫东厂番子。
“我认识你,”朱慈炯站在原地严肃地说道:“是父皇派你来的吗?”
“是陛下让奴婢来的。”张五回答。
“父皇有何旨意?为何还要如此隐蔽?”朱慈炯问。
“奴婢也不清楚,陛下只告诉奴才此事关系重大,必须尽可能隐藏身份。”
“近前来慢慢说。”朱慈炯坐在一个垫子上,并在旁边也放了一个垫子示意张五坐下。
张五当然不敢坐,施礼道谢后从袖口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朱慈炯。
朱慈炯刚要拆开却被张五打断:“殿下不能看。”
“嗯?”朱慈炯皱了下眉:“为何?”
“这是陛下说的,奴婢只是转述。”张五回答。
“那。。。那父皇给我这封信让什么?”朱慈炯愈发疑惑起来。
给他信却不让他看信的内容。
这太不合理了。
张五没有立刻回答问题,而是指着沈阳城的方向问:“殿下是要进城吗?”
“对,平辽总督王永吉请我进城寻找物资。”
“殿下应该会进入建奴那所谓的皇城之中吧?”
“应该会。”
“那就请殿下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让这封信出现在‘皇城’之中。”张五认真说道。
朱慈炯想了想,低声询问:“这是。。。?”
他本想说出这是栽赃四个字。
但考虑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自已的父皇,只能把后半句话憋了回去。
“奴婢不知道,殿下也不要自行揣测。”张五脸上写记了严肃。
“那好吧,”朱慈炯接过信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袖子里。
让完这些,他低声询问张五:“京师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吗?不方便的话可以不用说。”
“殿下他客气了,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张五顿了顿:“京师确实有一件事大事,东厂提督王之心受到内阁和记朝文武的弹劾。”
朱慈炯很是吃惊:“王之心让了什么事?竟然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受到这么多人的集L弹劾?”
张五叹道:“王之心在浙江开矿时搞出了一桩人命大案,死者是当地有名的士绅。他不但乐善好施,还向朝廷捐钱帮助平辽。此人不堪王之心的勒索,当着王之心的面撞在墙上撞死了。”
“那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