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知意回了自己屋子,本来以为杂草丛生,蜘蛛网遍地,不曾想好好的,居然比走前还干净。不禁道:“雏菊,我家是不是遭贼了?”
雏菊:“没有啊,我给过陆婶子银子,叫她偶尔来帮我们打扫院子。”
姚知意点头:“我们还有多少银子?”
雏菊:“还有不到二百两。”
姚知意:“银子还是在外真经花。”在京中这点钱花不到一年。
雏菊:“……”世子都给过一轮银子了好不好。
唉,有些事不知道要不要说憋的难受,雏菊道:“不知道世子在不在京中,也不知道你二人会不会遇上。”
姚知意叹气:“雏菊,你怎么回来就提他,我这辈子跟他不会有可能了。”
雏菊无奈:“你别生气,我不说了就是了。”
姚知意回屋就去铺床,雏菊帮忙。
而此刻,角落里走出一个男子,与三年前相比好似经历了两世,他还是他,英俊更有男子气概,没有少年的青涩,沉稳的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不上战场日日处理公务,倒也把皮肤养好了些,没有那么糙,但较以前,也是无法相比。
全武禀道:“知意姑娘刚从宫中回来。”
许槿之点头,全武早已禀告过姚知意的行踪。今日看到她,便是一眼也是他心中最大的安慰,可听到她亲口说这辈子再无可能,还是叫他心痛难当,为何她就这么容易放下。
缓过之后道:“走吧。”
他临时走开两日,快速回京只为能见她一面,即便只能在暗处。
次日
萧奉齐冷着脸上门。
姚知意在看到萧奉齐那一瞬只觉头大。福身行礼:“见过齐王。”
萧奉齐淡声:“舍得回来了?”
这话问的,她又不是他什么人,伸手道:“齐王请坐。”
萧奉齐看着姚知意,只觉这人好似变了又觉得没变。
雏菊去泡茶,她可不想面对齐王。
萧奉齐撩袍坐下,问:“说说看,去了何处?”
她没必要跟他说吧,但是不说又怕齐王找麻烦,道:“去了很多地方,见识了许多风土人情,叫我一下也说不清楚。”
萧奉齐眼眸黑沉沉,叫人不敢直视,就这气场,不得不说是权贵才有的。
雏菊很快上来茶水,退下。
萧奉齐朝雏菊瞥一眼,再看姚知意,道:“本王不急,你可以慢慢说。”
姚知意皱眉,她不想慢慢说,问道:“齐王找我可是有事?”
“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本王?”这话带着戾气,像是生气。
姚知意赶紧道:“不是,不是,我不知道怎么慢慢说,走过的地方玩过就忘了。”
萧奉齐:“那你记性可真不好。”
“可不是,我这人不记事,也不擅聊。”
“哼,是看到本王记性不好,也不擅聊了?”
姚知意讪讪,道:“倒也不是,齐王殿下身份尊贵,民女与齐王殿下说话有压力。”
齐王冷着脸,换一般人早死了,他居然拿这个女人没办法,一个不高兴就云游四海,压了压火气,道:“本王今晚在这用饭,你亲自做。”对她他已是用上了极大的耐心。
姚知意:“……”她家是他后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