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哥看到面前站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特总巡捕,顿时懵逼,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柳平和苏威赫把四名男子带回巡捕房。
马俊飞没想到竟然收获巨大,立即下达命令,“威赫,立即审讯。”
“是。”
首先被带到审讯室的是炮哥。
“姓名?”
“姓名?”
“姓名?”
苏威赫连续问了三句,炮哥都低头不语,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苏威赫大声喝道:“对抗巡捕,你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炮哥满眼不屑,鄙视地看着苏威赫,“别浪费时间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用不了几天,我就会离开!”
苏威赫心中一动,走出审讯室,进入马俊飞的办公室,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总巡捕,嫌犯嘴很严,什么都不说。他仿佛毫不在意,我猜测有人捞他们。必须让他们尽快开口。”
柳平笑了笑,“让人开口说话,太简单了,交给我吧。”
马俊飞和苏威赫都瞪着眼睛盯着柳平,仿佛再说,“在巡捕房内,不许刑讯逼供。”
柳平无所谓地笑了笑,“走吧,让你们见识见识神医的手段。”
马俊飞和苏威赫互相对视了一眼,看到彼此眼里的期待,都点了点头。
柳平走进审讯室,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走到大炮哥身前,静静地看着炮哥。
几分钟后,炮哥瞪着眼睛望着柳平,“小子,你想干什么?有屁快放。”
柳平淡淡地说道:“你有病!”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炮哥疯狂吼叫。
柳平拿出银针袋,铺在巡捕的桌子上,拿起十几枚银针走到炮哥身前,似笑非笑看着炮哥,“你可不能死在巡捕房。”
银光闪动,十几枚银针刺进炮哥的体内。
“你好好享受吧,我半小时后回来!”
柳平与苏威赫和马俊飞走出审讯室。
马俊飞一脸不解,“柳平,你搞什么鬼?”
柳平笑了笑,“去监控室,让你们看场好戏。”
炮哥的身影清晰地出现砸监控屏幕上,上半身不停地扭动,脸色越来越难看……
此时,炮哥感觉无数个小虫子啃食自己的神经,疼麻痒,说不出是何种滋味,无法忍受。
仅仅过去了几分钟,难以忍受滋味像洪水一样涌入大脑……
炮哥想大声怒吼,却无法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双手和双脚被锁在铁桌子上,无法动弹,只能咬牙承受来自身体内部的各种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炮哥感觉越来越难以忍受,时而疼痛难忍,时而瘙痒难耐,双眼变得通红,仿佛要从眼眶里蹦出来,脸上的肉不时抽搐,拧成一团。
炮哥身为打手,受伤是在所难免的,疼痛对于炮哥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柳平的银针仿佛刺在炮哥的神经上,难以忍受的剧痛向波浪一样,疯狂涌入炮哥的脑海。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生不如死。
炮哥知道遇到的高手了,内心坚固的防线瞬间崩塌,想投降求饶,却无法说出一个字,满眼祈求的望着摄像头。
马俊飞知道柳平经常使用银针治病,没想到银针还可以摧残他人,满眼担心,扭头看着一脸得意的柳平,“他没事吧?”
柳平翻了一个白眼,满脸诡异,“能有什么事?我是给他治病,他的表现,证明毒素排出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