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陈雨柔脸上的神色越来越狰狞,她松开手,站起身来,“看来,你是想看着慕晚晚死了!要是这样的话,我就成全你。”
霍靖琛胸口起伏,眸色一片深黑,“陈雨柔,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可你一次都没有满足过我!”陈雨柔冷笑,“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就想要你们都死,给我陪葬啊,不然我一个人要是到了那边多无聊啊。”
“靖琛,我可是舍不得你们呢。”
霍靖琛脸色一沉,“你骗我!”
“人与人相处,不就是骗来骗去嘛,就看有没有傻子入坑,没想到为了救慕晚晚,这样坡脚的话你都能相信,真的一个人来了。”陈雨柔笑,“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
陈雨柔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去把慕晚晚给我带到房间。”
十分钟后,霍靖琛被人移到一间房间,慕晚晚整手脚被捆绑着在床上。
“晚晚!”霍靖琛压抑的叫出声。
慕晚晚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她扭过头看过去,瞳孔不规则的放大,她竟然看到了霍靖琛,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还以为自己不见了,霍靖琛会调动人来救她,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她的美好想象。
陈雨柔真是好本事。
几次将这个男人玩弄于股掌。
“晚晚,你怎么了?”没听到她的回答,男人焦急的询问着。
确定自己不是幻觉,慕晚晚动了动唇瓣回应,“我没事,你怎么会出现在在这里?汪平呢!”
“我们的霍总啊,特别的英勇呢,非要只身冒险的来找你,对你的深情真是让人感动的热泪盈眶呢!”陈雨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看向床上的慕晚晚,勾唇问:“慕晚晚,是不是很感动,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投入霍总的怀中?”
“陈雨柔,你是不是有病?”慕晚晚冷冷的开口,“无论你什么目的,我告诉你,你都无法逃离榕城,你还是乖乖的认命吧,覆水难收,这四个字,你应该能明白吧。”
陈雨柔脸上的笑容消失,上前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这一巴掌拍的她头晕眼花,脸上不可名状的迅速浮肿起来。
“贱人!明白又如何,我在乎吗?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了你们,做梦呢吧,你以为我怕死吗?我要是怕,我就不会杀了你爸,杀了你的孩子,当初你没死,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轻易的活下去。”
简直是丧心病狂!
现在的陈雨柔就像是个情绪不明的疯子。
谁也不知道她下一刻想要做什么!
慕晚晚猜不透她为什么要把霍靖琛给骗过来,但她能肯定,陈雨柔肯定没憋着好心思。
“陈雨柔,你再动她一个手指试试!”霍靖琛面容阴冷,手指紧紧的攥着轮椅的扶手,情绪已经面临暴怒。
“我不过就是打一巴掌你就心疼了,那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你不是要悲痛欲绝吗?”陈雨柔走到霍靖琛的身边,低头温柔的看着他,说出来的话却是恶劣至极,“我要你看着慕晚晚当着你的面被凌辱,我要看着你束手无策,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玷污。”
“你敢!”霍靖琛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几乎要将她的手臂捏断,可陈雨柔哪里还会怕啊,她此刻就是走到钢丝边缘的极端分子,无所畏惧。
“松手哦,要是惹我不高兴,我会多给她找几个男人呢!”
霍靖琛嘴角紧绷,可最终还是松开了手,他转动轮椅朝着床边滑过去,想要去解慕晚晚手腕上的绳索。
“霍靖琛!”陈雨柔眼中狠意一闪,走过去,用力将他往身侧一推,轮椅不受重力,摔落在地,连着男人也一同摔在地上。
慕晚晚皱眉皱起,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她没想到陈雨柔现在竟然会对霍靖琛动手。
她看向地上面色惨白的男人,用力的咬住唇。
高高在上的宏时董事长,何曾被人这样的对待过,什么时候这样的狼狈!
可她没有半分的感动,他现在自身难保,却独自前来,不过就是给她现状雪上加霜。
“我说过了,谁也别想救这个贱人,你越是表现得在乎她,我越是要折磨她,我要让你看着她在你面前,慢慢的断气!”
陈雨柔说完,对着门外唤道,“进来。”
进来的人是把霍靖琛带过来的强子,是杜康最得力的助手。
“阿强,我记得霍太太是你喜欢款,反正我们现在也是亡命天涯,还不知道未来能多少快活的日子过,在这之前,你就当是发泄吧,好好的伺候着霍太太,让霍总看看,嗯?”
“知道了,陈小姐。”
陈雨柔轻轻地笑出声,“那好吧,接下来的时间就留给你表演了,你可要好好的招待客人,不要让我失望哦。”
说着,陈雨柔就要拿出手机摆放在电视柜上,强子阻止她的动作。
“你干什么!”陈雨柔冷眼看着他。
“傅小姐,康哥说了,这个时候还是最好不要再惹事情,何况我做爱不喜欢被人拍摄,”强子见她要生气了,立刻说,“陈小姐,人我会招呼好,希望您也不要再有其他的要求,康哥在楼上等您。”
陈雨柔冷笑一声,收回手机,看了一眼他,转身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瞬间,她看到阿强扑上床上的慕晚晚,里面传来女人尖叫,男人暴怒的声音,她红唇忍不住勾起,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
楼上,杜康看着慢悠悠进来的女人,抬眸道,“看起来心情不错啊。”
“那是当然了,”陈雨柔笑声张扬,走到他面前,接过他手中递过来的酒杯,一口仰尽,“听到楼下的声音了吗?”
杜康眸色微暗,“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
“当然有了,我就是要霍靖琛看看,他最在乎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蜿蜒喘息,让这些成为他们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隔阂。”
“最毒妇人心,这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