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忽然握紧了薄司衍的手。
薄司衍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问:“怎么了?”
“幸好,我们俩只是假设,不是这个问题的当事人。”
薄司衍回握了下她的手,牵着她继续往上走。
“别瞎想。”
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快到山门前,山路边有一株野果树,上面结果了。
刚才的话题太沉重,俩人都有意调整下气氛,秦颂遥便指了指树,“我要果子。”
那树也不高,薄司衍将外套丢给她,走下整体的山路,踩着落叶和枯树枝,给她摘了两个回来。
秦颂遥拿到手一看,“是梨啊?”
“嗯,尝尝,甜吗?”
秦颂遥用他的外套擦,擦完就咬了一口。
“嗯——!”她都没咽下去,就皱眉吐了。
“不甜?”
“酸的!”
她说着,把她咬过的地方,怼进了他嘴里。
薄司衍都不用下牙,就着她咬开的那一块,就能尝到酸味。
他皱了眉,把果子拿下。
“估计没熟。”
“都长这么大了,竟然没熟。”
秦颂遥嘟囔着,挽着他的手臂继续往上,她尝着嘴里酸味,忽然懊恼。
“早知道不吃了。”
薄司衍以为她是嫌弃没吃到甜的。
秦颂遥却说:“我们是来给你妈妈报喜的,说我们要复婚,结果半路来棵梨树,这算什么?”
梨,离。
“是不是兆头不太好?”
薄司衍无语,拽着她往上。
“学问不多,封建迷信还不少。”
秦颂遥撇撇嘴。
总算进了山门,将近十点,老方丈竟然还没休息,正戴着老花镜在夜风下画经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