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遥站得远,但这几个字眼太突出,她一下子就捕捉到了。
严厉寒知道薄司衍耳朵的事?
她有点震惊。
车边,严厉寒怼了一句薄司衍,转身就走,刚祝福完人家,就撂下一句。
“别再三婚了!”
薄司衍:“。。。。。。”
他也不是擅长腻歪的人,却下意识叫住严厉寒。
“我耳朵估计要好了。”
闻言,严厉寒转过了身。
薄司衍指了下耳朵,“今天确实没戴助听器。”
微风吹过,细雨蒙蒙。
严厉寒半晌没反应过来,还是薄司衍手机响了,他才开口:“下回上山,跟舒姨说一声。”
“嗯。”
俩人又默了一阵,接着,特别有默契地双双转身,一个坐进了车里,一个边接电话边走向妻子。
秦颂遥见薄司衍走近,赶紧小跑着上前,给他撑伞,挡住那很薄的夜雨。
薄司衍揽着她上了车,听完电话,让司机去妮可的住处。
秦颂遥还是忍不住往后看。
“他知道你耳朵的事啊?”
“知道。”
“你们这么好?”秦颂遥凑到他脸边,捏他的耳朵,“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都大了,又不是小孩子,得天天一起玩儿。”
秦颂遥觉得新奇。
“你竟然有这么多朋友?”
“这叫多?”薄司衍转脸看她。
“干嘛,你还有别的朋友?”
“结婚那天让你开开眼界。”
秦颂遥嘁了一声,羡慕又嫉妒。
车一路下山,没开多远,就到了妮可的住处,附近特别安静,院子里好几个保镖。
秦颂遥下车时,正看到闻宴出门,半边脸上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