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遥不爽,皱眉道:“他教得挺好的,是我到欧洲以来,遇到的最合拍的老师了。”
可能是文化原因,她还是喜欢同胞来教她。
“他哪里得罪你了?”
“看他不顺眼。”
秦颂遥无语,“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独裁?”
她推他一下,说:“你让人去说,把人家招回来。”
工作就是工作,干嘛这么欺负人。
“不招。”他没松口。
秦颂遥深呼吸。
薄司衍见不得她对别的男人上心,干脆说:“他跑来说你坏话。”
秦颂遥:???
她眼珠子转了转,瞬间不生气了,八卦欲还起来了。
她把凳子往前挪了挪,说:“说我什么了?”
薄司衍奇怪,她怎么好像还挺好气。
“说你娇气,吃不得苦,不聪明,也不太努力。”他张口就是一通添油加醋。
秦颂遥摸摸下巴,“这么直接?”
“嗯,还有别的,我就不说了,你自己琢磨。”
秦颂遥嘁了一声,重重一哼,双臂环胸地后退,抬着下巴盯着他。
“那你应该很得意啊,怎么还辞退人家?”
薄司衍眉心收拢,不解其意,“什么?”
秦颂遥撇嘴,“连个男人都喜欢你,跑你面前诋毁我,薄总魅力值炸了啊。”
薄司衍愣了下。
他真没把莫如声往那方面想,只顾着对方和秦颂遥太亲密了。
骤然被秦颂遥一点,他想起好几次莫如声看他的眼神,一时间,表情十分复杂。
他对某些人群没什么看法,但对于被男人喜欢,他不太受用。
秦颂遥以为他也看出来了,不太能接受,所以才辞退莫如声。
她说:“人家只是看看你,又没做什么。”
薄司衍看了她一眼,“我跟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