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很轻的一声呢喃,又乖又无助。
秦颂遥没做过妈,心都有点融化了。
她叹了口气,把小手轻轻握住,靠近过去,放在了小家伙脸边。
“他妈妈怎么样了?”她小声问薄司衍。
薄司衍靠在床头,直起身,看着她说:“在京郊养着。”
“平安吗?”
薄司衍一时未言。
秦颂遥心下一咯噔,“出事了?”
薄司衍看了她一眼,只说:“没有人身危险。”
秦颂遥沉默一阵,一个女人,刚生完孩子就到处奔波,还流落到克钦邦那块土地,只怕是没少受罪。
她看着小宝,忍不住心生怜意,用手抚了抚小宝的头发,轻声说:“他头发要剪了,有点长。”
扫到小宝脸上有一块干皮,她赶紧凑了过去,叫薄司衍一起看。
“哎,这什么啊?”
薄司衍低头看了一眼,说:“空调吹的,皮肤干燥。”
“瞎说!”秦颂遥白了他一眼,“我看着像是癣。”
薄司衍听她一本正经的语气,觉得挺有意思,他单手撑着床垫低头,看小宝的时候,头靠她很近,依稀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耳边,她在轻声说话。
“他来那天可哭死了,我都怕他脱水。”
“哎,你看他鼻子,小小的。”
“他眼睛是蓝色的,对吧,啧,真好看。”
薄司衍听她一言一句,仿佛是在说自己的小孩。
他忍不住想,如果这几年是太平的,他们之间也没发生那么多事,说不定现在也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了。
秦颂遥自顾自说着,半天没得到回应,她啧了一声,猛地抬头。
视线,不经意地撞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