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倏地坐起身,下床去找体温计。
又去倒了杯热水过来给她。
他穿着黑色睡衣坐在床边,光脚踩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有些懊恼这两天太过分了,气温也不高,前段时间又是烫伤说不定免疫力也跟不上很容易生病。
他将体温计拿了出来,三十八度七。
温知闲缩在被子里,闷着声和他说难受。
祁砚京理了理她睡乱了的头发,“我知道。”
他去换了身衣服,洗漱完之后回来,又给她拿了衣服,穿上后下床挪去洗漱。
洗漱完后开车送她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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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上液之后,祁砚京想着她没吃早餐,自己也不能留她一个人在这,也就给韩野发了条消息。
温知闲还是头晕的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祁砚京倒了杯水捧在手上,小声询问:“要不要喝水。”
她摇了摇头,没说话。
他继续捧着水杯,坐在一旁。
没过一会儿,病房门被推开了。
沈玲过来的时候就听医生说她女儿来医院了,她急急忙忙就过来了。
一进门就看见许久不见的祁砚京捧着杯子坐一旁摸着她女儿那张苍白的小脸。
没想到他也在。
而且他这头发……
额……
祁砚京听到声音看了过去,看到是岳母。
两人对视,沈玲面色平静,祁砚京心里满是惆怅。
他叫了声:“妈。”
沈玲没应,但也没给他摆脸色,还是一贯之前的模样,掺杂着担忧。
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面对祁砚京,自己压根就不讨厌他,但总归是心里有点不舒服。
温知闲微微睁眼,看到是母亲,也叫了声“妈。”
但是走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问了句:“怎么发烧了?”
温知闲摇了摇头,“不知道。”
“昨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好好的。”
她想了想,又道:“是不是昨天把狗赶出去,出门没穿外套着凉了?”
温知闲:“……”
她有点尴尬,眸光微转下意识朝着祁砚京的方向瞥了过去。
祁砚京:“……”
他迎上了温知闲的目光,温知闲鼓了鼓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