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凤茹恨恨的咬着牙。
这死男人,现在都不碰她了。
谁知道她在养身体的这一段时间,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上瘾了。
周凤茹只感觉一阵无力感,以前担心的事,似乎在一步步的发生。
年老而色衰,色衰而爱驰,亘古不变的真理。
徐冬生晃了一圈,假口跟小包车几人约了谈正事,起身离开。
等到半夜的时候,他才带着一身的酒气回来。
周凤茹一直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看着电视。
看着徐冬生回来,那股子的酒气,根本掩饰不了。
周凤茹不敢过问情况。
她现在,唯一能套住徐冬生的,也就只能靠着贤惠还有徐大民这个儿子了,她可不敢作了。
“大哥,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周凤茹从沙发上坐起来,努力想摆出一副很慵懒但又很诱人的姿态。
可徐冬生压根儿就没有看见一样:“我跟你说过,你自己早点睡,不用刻意等我。”
“可不等着你回来,我不放心。”周凤茹轻声道:“我担心你在外面遇到麻烦,只有亲眼看着你回来,我才放心。”
这话徐冬生爱听。
他坐在沙发上,搂过周凤茹,陪着周凤茹看看电视。
这年头的电视,也没几个电视台,更没多少的电视节目,电视剧也就只有那么几个。
一些新闻就重播之类的,算是满足大家的娱乐生活要求。
突然,一则寻亲启事,引起了徐冬生的注意。
他猛地坐直身体,直直的盯着前面的电视屏幕。
“大哥,你怎么了?”周凤茹被他的举止吓了一跳。
徐冬生没说话,紧盯着电视屏幕看。
但这则寻亲启事,也就短短的一分钟时间,很快,就过了。
这又不能随心所欲的暂停、重看。
徐冬生重新坐回沙发上,满脑门的纳闷。
周凤茹追问了两遍,徐冬生才呐呐道:“我刚才,看见电视上的那个项链,像是以前的见过的那一个。”
“你见过?”周凤茹问。
“嗯。”徐冬生应道:“当初,还在老家引水抗旱,我就捡着这个东西,还卖了两百块钱。”
“啊?有这回事?”周凤茹有些惊讶。
“是啊,当初人家还来追着我买,我就两百块钱卖了,还把这钱寄给大民了。”徐冬生撇撇嘴:“那时候,真是穷啊,居然两百块钱就卖了。早知道,留到现在,就去问问,是不是这个了。”
他这么随口一说,周凤茹倒是留了心。
她拉着徐冬生:“大哥,你把这事,给我详细说说。”
徐冬生拗不过她,将事情从头到尾,又给详细说了一遍。
这笔两百块钱的不义之财,那时候对于徐冬生来说是笔巨款,他当然是记得很清楚,连项链什么样式,也跟着周凤茹讲了一遍。
周凤茹也把这事,给牢牢记在心中。
这段时间养身体,她除了看电视,就是看书,对于这种凭着信物寻亲的戏码,也看得多了。
如果,那个信物是自己的,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