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深邃的像是一片黑夜的海域,快要将她吞没。
乔予怕了:“以后不敢了。”
薄寒时:“我看你以后还敢。”
不然,今晚该吓得跟他回家了。
乔予干笑:“江屿川哪有你可怕?”
薄寒时:“你说什么?”
那眼神分明在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
乔予:“我说……江屿川哪有你可爱……唔……”
唇上气息再次被掠夺。
这一次,吻的极深,乔予被他箍在怀里喘着微微发抖,怕擦枪走火,双手抵在他双肩上试图推开他。
薄寒时微微顿住,嘴唇若即若离的轻轻碰着她的,气息交融:“怎么了?”
乔予揪紧他肩上黑色衬衫的布料,有些顾虑:“我现在的身份……我不想让你坐实小。三名分。”
薄寒时反问她:“你现在的身份?什么身份?”
乔予:“江……”
薄寒时:“想好再回答。”
乔予:“……”
江太太还是薄太太这个问题,她实在不想再回答一夜了,索性装死闭了嘴。
薄寒时气笑了,她还真以为自已跟江屿川领证了?
但又想让她吃个教训,长个记性。
抵着她的额头,故意轻蔑的说:“我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
“这还不要紧吗?”
虽然是江屿川那个混蛋先欺兄弟妻。
但乔予觉得薄寒时这种男人呢,虽然优越,也疼老婆,可骨子里却也是传统的,大概率是接受不了太有背德感的关系。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语声淡淡道:“如果是别人,我的确不愿意背这种烂名声。但如果是你,那我道德被狗给吃了。”
“……”
他单手搂住她后腰,轻轻一托,将她更紧的贴上自已的身躯。
两具胸膛之间,贴合的严丝合缝,接吻喘气时两颗心脏仿佛也被无数藤蔓牵连缠绕在一起,连心跳都是通频共振的。
江太太?
去他妈的江太太。
她只能是薄太太。
薄寒时一边吻她,一边伸手去解她脖子上的项链。
乔予抓住他的手:“干嘛解项链?你不是说要一直戴着?”
薄寒时:“晚上一般是白潇值班,你确定不摘?”
乔予:“……!!!”
虽然没干什么,可这接吻的声音,就已经够……
正在那边值大夜班的白潇:……我在哪?我是谁?我听到了什么?!
不是,平时那么冰冷冷的老大,在嫂子面前,怎么那个騒样?!还让不让单身狗活了!
乔予靠在薄寒时怀里,安心的小睡了会儿,待会儿回了天誉别墅那儿,就别想再睡着了。
她得跟江屿川大眼瞪小眼的互相防备到天亮。
她回去的时侯,薄寒时站在暗夜里,一直目送着她进别墅里面。
这一晚,薄寒时没走,一直守在附近,看着别墅的窗户。
他抽着烟,站在车边,一边守着她,一边百无聊赖的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守了整整一晚上,生怕她真的被江屿川那个混蛋给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