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得赶紧走。”秦颂遥思考得认真,加了一句,“你别拖我后腿,早点把秦氏摘出去,别到时候还得延长合约。”
薄司衍心想:本来就是无限期条约。
不过,如果她想出去走走,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不知道,该死的岑寂在哪个城市。
俩人说了许多,这一晚上聊得话,估计比过去三年都多。
走过大桥,秦颂遥太累了,不想走了。
司机上场,俩人坐车去了宠物医院。
小橘坚强地活了下来,这么晚了,还在输液。
秦颂遥趴在玻璃窗外看她,觉得心酸不已。
“不容易呢,是很坚强的宝宝。”医生说。
秦颂遥点头。
“她有名字吗?”医生指了下名片,“我们一直叫她小橘。”
秦颂遥想了下,回头看了眼薄司衍。
“你的钱救了她,冠名权归你。”
薄司衍想都没想,“仙贝。”
“什么?”秦颂遥没反应过来,接着,翻了个大白眼,“你还能再随便一点吗?”
“家里有个雪饼,她叫仙贝怎么了?”
秦颂遥给他做了个抱拳的动作。
服气。
她叹了口气,敲了敲玻璃窗,“仙贝,名字是你爸起的哦,别怪阿姨。”
薄司衍不乐意了。
“你这什么称呼?”
“干嘛?”
“我都没给人当过爹,第一次不想留给一只猫。”
还有,他是爸,她为什么是阿姨!
秦颂遥诧异,“小宝不叫你爸爸?”
“他有爸爸。”
“那他叫你什么?”
“不叫我什么。”
他和小宝之间是一种很奇妙的关系,像父子,像朋友,像叔侄。小宝很依赖他,但从不叫他爸爸。
秦颂遥默了,转头又敲了敲仙贝。
“小可怜,你痛失一个有钱的老父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