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几天?”
他沉着脸连名带姓一板一眼的叫她的时候,特严肃,特威严,乔予没来由的心虚。
薄寒时气笑了:“五天
乔予微微皱眉,努力回想,“有、有这么少吗?我怎么记得……”
“你记得什么?你记得薄隽行几点要喝奶,几点可能会哭醒,几点需要换尿不湿,我说过这些我来,可你不愿意,觉得我会欺负薄隽行。而关于我的一切,你不记得
乔予试图给自己找补,“你也知道一孕傻三年,我现在生完孩子记忆力不如从前,所以才……”
薄寒时冷冷拆穿她:“你昨晚做不是做的挺起劲?我帮你检查了一下,做的挺好,一个数据都不少,你记忆力没差
乔予到底是理亏,支吾道:“我承认,最近我的确对你有一点儿冷淡,但那是因为……”
薄寒时起身站起来,挺拔身影在她身前笼下一道黑影,有些压迫:“你确定只有一点儿?”
乔予硬着头皮,“嗯,再多一点儿?”
他还是那样不冷不热的看着她,质问:“是哪个小骗子说就算有了孩子,也要把夫妻关系放在第一位?”
“我……吗?”
她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薄寒时:“不是你吗?”
乔予头皮一阵发麻,认输:“是我,我不对,我过分
他冷笑:“认错挺快,但这样没用
乔予一阵苦恼:“那怎样才行……”
男人高大身形陡然罩下来,捏住她的下巴,骤然吻下来。
他另一只手扣住她纤薄的肩膀,抵到墙壁上,吻得得寸进尺而强势。
乔予有片刻的僵硬。
直到他的手揉皱她胸前的睡衣布料,彼此呼吸乱了。
乔予胸口起伏厉害。
她微微皱眉,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眼睛里泛了雾气,“有点痛
昏光中,薄寒时低头看她泛红的脸,滚烫的气息落在她唇畔,嗓音喑哑而低磁:“那小混蛋咬的?不是断了吗?”
“刚停,会涨疼……”
她说这话时,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似是委屈。
薄寒时好像根本没法和她继续生气下去,就这样已经心疼,他低头轻轻地吻她:“需要我帮你吗,薄太太?”
“……”
乔予脸发烫的厉害。
薄寒时得不到回应,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强迫她与他视线对视上:“说话
乔予气息不稳:“初初要来了……不太好
薄寒时已经将她肩头的睡衣褪下,道貌岸然如同斯文败类:“没什么不好,你舒服就好
“…………”
……
半个小时后。
南初赶到御景园。
乔予穿好睡衣,先薄寒时一步下了楼。
南初看她脸色发红的厉害,伸手就去摸她的额头,“予予,你生病了?”
乔予连忙挡住了她的手,“没、没有,大概是热的!”
——
四千字合并,没分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