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溢出低吟:“陆之律……”
他腕骨分明的手,按着她腰下凸出的胯骨,一下比一下更重。
男人抬起眉眼直直的盯着她:“这不是你要的吗?”
“……”
是,是她要的。
但……他也不用这么卖力吧!
陆之律手臂一伸,抓过床头柜的闹钟,报了个时间:“现在11点31分
“?”
“你不是在外面造谣我不行?”
“??”
陆之律嚣张至极:“好好记住这时长、硬度、力度、热度
“??????”
麻的……她想把他嘴巴缝起来。
他胜负欲怎么这么强!
南初眼泪快被逼出来。
凌晨两点的时候。
南初全身酸痛,快死过去。
陆之律抵在她耳畔,一字一句威胁的质问:“以后还敢不敢造谣?”
南初:“……”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要是现在有喇叭,她真的很想替他吼一嗓子,帮这狗东西澄清!
他行!
他很行!
行了吧!
……
翌日清晨。
南初一醒来,感觉到腿间粘粘的。
大概是为了证明自己和“弱。精症”三个字没关系。
昨晚,陆之律没做措施。
想到这一层,南初脸爆红。
一下床,双腿无力发软的差点摔个狗吃屎。
她骂骂咧咧去了浴室。
洗漱好后,到了楼下,只见陆之律已经人模狗样的坐在餐桌边,相当悠闲的吃早餐。
纵使昨晚那般亲密,可这狗。日的脸皮堪比城墙厚实,看见她也毫不尴尬。
好吧……只有她一个人在尴尬。
陆之律只要别说话,别跟她有任何眼神交汇就好……
南初装作眼盲耳聋的样子,想坐下来相安无事的吃个早饭。
可这人偏偏犯贱的要死。
他睨她一眼,意有所指:“腿还能走?我还以为你要睡一天
“…………”
踏马的!
就他长了张嘴!
就他会说话!
用完早餐,陆之律提醒她:“对了,记得吃药
南初抓着餐具的手指一顿,敛了眸子,低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