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要起来,照顾小姐!这样说不定能好的快些呢!”小莲拿出叶初云的衣裳,一拐一拐地走上前,要给叶初云更衣。
叶初云无精打采地站起身来,将衣服穿戴好。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精神很不好?”小莲很快看出了叶初云神色不对,急忙关心道。
叶初云却只是摇了摇头,沉声道:“我没事。”
小莲皱了皱眉,有些不放心:“小姐不会是又和摄政王吵架了吧?”
小莲别的不知道,但她知道,每次小姐和摄政王吵完架,心情都会变得十分不好。
叶初云轻吐了口气,有些无奈,连小莲都看出来,自己不高兴是因为傅君尧。
看来自己是真的对他与旁人有所不同。
可是那个混蛋呢!
他是怎么对待她的?
他居然不理她!
还推开她!
这对于她叶初云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动过心,也从来没有对一个男子这般主动。
结果那个混蛋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简直要气死她了!
……
敬事房。
小礼子坐在椅子上,望着下面跪着的春盛,还有一旁主动认罪的小禾子。
“照这么说,这件事是小禾子主动往叶大小姐的茶壶里放了药,自始至终春盛你说不知情的?”小礼子脸上带着一抹嘲弄。
区区一个小禾子,在敬事房都说不上话的奴才,他会有这个胆子陷害主子?
这幕后主使摆明了就是另有其人。
可是现在小禾子主动认罪,倒是将春盛给摘得干干净净,这里面必定大有文章。
春盛急忙哭丧着脸,大喊:“冤枉啊礼公公!奴才是真的冤枉极了!”
小禾子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礼公公,您便处置了奴才吧!”
“这一切都是奴才自己所为,与他人无关!”小禾子说道。
小礼子皱了皱眉,问道:“你为何要给叶大小姐下药?”
小禾子说道:“奴才……奴才见叶大小姐与春盛公公有争执。”
“奴才本意是想讨春盛公公的欢心,所以才这么做,这一切全部都是奴才的自作主张,与春盛公公还无关系,春盛公公是不知情的!”
春盛闻言一脸激动地说道:“礼公公!您听听!”
“这都是这狗奴才擅作主张,奴才当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啊!”春盛说道。
小礼子脸色微沉,看向小禾子:“小禾子,事情真相真是如此?”
“你可得为你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啊!”小礼子眯了眯眼,沉声提醒道。
小禾子哭的更是伤心,直言道:“这就是真相,小禾子不敢隐瞒!”
“既是这样,将小禾子杖责二十,送去辛者库!”小礼子说道。
小禾子闻言,脸上顿时掠过一抹喜色:“多谢礼公公不杀之恩!”
“小禾子必定改革换面,重新做人!”
小礼子一挥手,立刻有人上前来,将小禾子给带了下去。
“至于春盛……”小礼子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抹冷厉,“你御下不严,又多次顶撞叶大小姐,拖下去杖责二十!”
春盛一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小礼子:“礼公公,此事与我无关啊!”
“这一切都是那小禾子做的,您为何要罚我呀?”春盛一脸的不服气。
“罚你二十板子算是便宜你了,没有夺你职权,已经是皇上恩赦!你还敢有所异议?”小礼子怒斥了一句,若非有小禾子出来顶罪,只怕春盛这内务府总管的头衔是保不住了。
“礼公公!奴才是冤枉的呀!”
“你以下犯上,苛待叶大小姐膳食,又滥用职权,想要杖毙小莲,这一桩桩一件件,哪里冤枉了你了?”小礼子怒喝道。
春盛一个哆嗦,随即狡辩道:“礼公公!奴才这真是冤枉啊!”
“叶大小姐膳食一事一直都是底下人安排,奴才当真不知晓,至于小莲……是小莲她先顶撞了奴才,奴才这才一时气急,这才……”
“够了!”小礼子直接怒目瞪着春盛,“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你管制不好手底下的宫人,任由宫人们对主子肆意妄为,你内务府总管看来做的也不怎么样!”
“若是春盛公公当真对杂家的惩处不满,不如杂家去禀报皇上,让皇上他亲自来惩治,春盛公公觉得可还满意?”
“皇上?”春盛一听,顿时脸色一白,随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