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忠对温丽晴的态度不冷不热。
温丽晴才不在乎,她只要叶初云痛苦,随即一脸担忧地上前,说道:“丞相您是还没听说吗?”
叶锦忠:“听说什么?”这个温氏,又在搞什么鬼名堂?
温丽晴一脸慌张地上前,说道:“老爷!听说大小姐她得罪了权王,把权王给逼疯了!”
“你说什么?大小姐得罪了谁?”叶锦忠以为自己听错了,云儿一个深闺女子,怎么有机会接触到权王的?
温丽晴一边抹泪一边哭诉道:“听说昨日权王便来了丞相府了,说是要见大小姐,想看看大小姐的真容,可没想到大小姐脸上……太丑,把权王给吓病了。”
“什么?昨天权王来了府上?怎么都没人告诉我?”叶锦忠头顶开始冒冷汗,云儿得罪了权王?
那不完蛋了吗?权王虽然在京城没有官职,但到底在淮南一带颇有势力,且还是当今皇上的皇叔。
云儿得罪了权王,岂不是要连丞相府都要跟着完蛋?
温丽晴瞧见叶锦忠神情变化,知道这下叶初云要完蛋,心中窃喜不已,随即又说道:“夫君,此事昨日妾身便想告知夫君了,可是夫君回来便去了廖妹妹的屋子里,妾身不方便打搅,今早您又匆匆出门,妾身不得法,只能等在门口,只盼着见到夫君您一面啊!”
叶锦忠脸色微微动容,这样一说,他这段时日的确是有些冷落温丽晴了。
但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权王。
“你不是说权王只是被吓病了吗?怎么又会被逼疯?”叶锦忠急忙又问,把权王逼疯和把权王吓病完全是两回事啊。
温丽晴急忙道:“夫君,您听妾身把话说完。”
“你快说!”叶锦忠已经快急死了,这个温氏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吗?
“然后昨晚不知怎地,大小姐的院儿遇刺了。”
叶锦忠瞪大眼睛,心都跟着跳了出来:“你说什么?云儿遇刺?”
刺客居然跑到他家里来了,而他居然毫无察觉。
叶锦忠觉得自己心脏快要受不了了,自己活了这大半辈子,他还没和刺客打过交道。
这太可怕了,还好对方是冲着云儿,呃……云儿?
“云儿满院子都是女子,是如何对抗这些刺客的?”叶锦忠急忙问道。
温丽晴摇了摇头:“这个妾身就不知道了,反正满院儿的人都没事,还抓住一个刺客。”
什么?刺客居然被云儿抓住了?这刺客是纸糊的吧?
“紧接着,云儿今早便带着刺客去了拍卖行,又约见了权王,质问权王刺客一事,谁料被摄政王撞上,这权王当场就疯了。”温丽晴避重就轻地说了几句。
叶锦忠听完腿都快软了,徐管家急忙上前将人扶住:“老爷,要不给你请个大夫吧!”
“还请什么大夫!赶紧带我去静香阁,我要亲自去问问云儿!”叶锦忠跌跌撞撞地朝着静香院去了。
叶初云回到卧房,刚想躺下休息,便听见门外传来叶锦忠的声音。
叶初云昨儿一夜没睡好,今天一早就去找了权王,事情解决到现在,她还未闭眼。
她是真的很累,叶锦忠却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还颇有些来者不善。
叶初云真想那把大扫帚把他赶出去。
小莲和小柔挡在门口,她们不希望叶锦忠打搅了自家小姐的休息。
“云儿,你快给为父出来!你这逆女!”叶锦忠被挡在门口,气的要死。
他自己的府上,自家院子,他居然不能进了!
叶初云被吵得没法入睡,索性坐了起来,戴上面纱,打开门,声音却透着淡淡的疲惫:“父亲为何骂女儿?”
小莲和小柔见叶初云出来了,这才叶锦忠放了出来。
叶锦忠走进来,坐下,将一旁的茶盅狠狠地掷于桌上:“为父刚从外面回来,这才听说,你居然把权王给逼疯了!”
小莲又气愤了,丞相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骂自家小姐呢?分明是权王先来招惹的大小姐啊!
“老爷,不是小姐逼疯的权王,是权王自己本来就有病。”小莲道。
“你住口!小小贱婢,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余地?”叶锦忠怒喝了一声。
叶初云转过头来,眼中带着冷漠,语气亦是冷的犹若寒冰:“父亲!连小莲都知道替女儿打抱不平,父亲您是我的亲生父亲,不问女儿遭遇刺客是否受伤,却反而来质问女儿为何得罪权王?”
叶锦忠被叶初云一时间骂懵了,待他反应过来,顿时恼羞成怒:“你还有脸回嘴!你自己得罪了权王也就罢了,为何要连累整个丞相府!”
“权王是什么身份!那是皇亲国戚!咱们丞相府不过是普通官员之家,能比吗?”叶锦忠怒喝道。
叶初云摇了摇头:“女儿无意与父亲争辩,若是父亲当真觉得女儿的存在影响到了丞相府,那就请父亲要将女儿扫地出门吧!”
“你……你真以为为父不敢是不是?”叶锦忠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