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通话后,白雅第一时间去墓园,通过地址找到了陆佑霆的墓碑。
看见墓碑上的相片和字,她毫不掩饰自己愉悦的心情,呵笑出声。
“死了,哈哈,陆佑霆,你居然就这么死了……你说你,千方百计的把陆氏集团从我儿子手里抢走干什么?最终还不是没命守住,到头来,还是落入我手里。”
白雅气愤的将插在墓前的香全给抽了,扔得远远的。
鲜花也全部踩得稀巴烂。
“死都死了,还弄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干什么?你等着,我很快就会把陆氏集团夺过来,将你的老婆孩子从陆家的产业里赶出去,让他们流落街头。”
说完,朝陆佑霆墓碑吐了一口口水,甩着屁股走了。
既然知道陆佑霆死了这么重要的消息,白雅自然不会白白错过这个好机会。
回家后,马上开始筹划。
晚上,她独自开车来到江城最大的销金窟——梦色。
这里吃喝嫖赌样样俱全。
地下一层是一个地下赌城。
一楼是酒吧。
二楼是ktv。
三楼以上酒店,专门供给有需要的男女。
白雅直奔地下一层,从一个推牌九的桌子上将一个年轻男人给拧了下来:“玩玩玩,就知道玩,除了玩,你还知道什么。”
男人大约二十来岁,五官和陆佑霆有点像,身形修长挺拔,棱角分明脸部线条、精致的五官墨眉。
不同的是,陆佑霆冷漠矜傲,男人却油头粉面,吊儿郎当。
陆佑忱甩开她的手,不耐烦道:“你干什么啊!我输了一晚上了,就指望这把赶本呢!你把我拉出来了,我这把牌就废了。”
白雅气愤地瞪着他,甩了他一巴掌。
“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知道玩!”
陆佑忱不耐烦的看着她:“什么什么时候?
我不玩还能干什么?
你告诉我,我还能干什么?
公司陆佑霆一个人把持着,连个部门经理都不给我当,居然让我从小员工做起。
他这么侮辱我,莫非还想我回去?
你告诉你,不可能!
我在外面挺好的,吃喝玩乐,想干什么干什么。哪像他把,硬是把自己熬成了一个只会工作的机器人。”
白雅知道儿子憋屈。
这么多年来,一直被陆佑霆压在头上不能出人头地。
所以对于他赌博这唯一的爱好,她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正陆家有的是钱,就算天天输,也够他花几辈子了。
何况,他们输的是陆佑霆赚的钱,输的时候有一种报复陆佑霆的快感。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
陆佑霆已经死了。
陆佑忱就不能再颓废下去。
“陆佑霆死了。”
赌场太吵,陆佑忱没有听清,以为自己听错了,将耳朵凑到她耳边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白眼加大声音道:“陆佑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