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萧王的意愿,萧绛河迫切追问:“我父王他,他难道,留下了话?”
“倒也不是,留下了话。”阿宝假装可惜:“只是同我家长辈闲聊时,曾提起,萧云峥既已入宫,待八公子再长大一些,便起折子禀明陛下,将江南王世子位交给八公子。”
“只是没想到,萧王竟意外病逝。”
萧绛河万分惊愕,又惊喜。
“父王当真,想把王位留给我?!”
当然不是真的。
但阿宝准备让萧绛河深信,它就是真的。
于是,萧绛河看到包厢的帘幔后,递出一枚玉佩。
竟和萧王曾随身的那枚玉佩,一模一样。
“我家长辈擅雕玉,最得意它。因此,赠了其一与好友。”
这是阿宝凭借记忆,请晚晚用她那易容的高超技艺,连夜按照萧王随身的那枚玉佩,复制的。
旁人或许费些周折,也能找到雕工如此厉害之人。
但这玉,却极难寻。
为了钓萧绛河这条鱼,她可是下了本放饵。
果然,原本半信半疑的萧绛河,此刻更信了几分。
“父王他,果然是最在乎我的。”
萧绛河红着眼眶,将那枚玉佩紧紧攥在手心。
见状,阿宝趁热打铁:“不知,萧净月的病,可好些了?”
萧绛河正惊诧于萧王的父爱,下意识答:“长姐常年体弱,前些日子出门施粥,又感染了风寒,只好继续卧床养休养。”
“那么,萧八公子,可认识,信得过的大夫?”
一听这话,萧绛河蹙眉:“你究竟想暗示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