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孟观镜醉意上头,神色慷慨激昂。
“有朝一日,我为三州总督!何愁江南河患不平?!”话落,这位新科状元郎又笑道:“公主是否觉得我太狂妄?”
阿宝笑着摇了摇头:“今日一谈,十分有趣。”
“只是,谁说状元郎不能是三州总督?”
“江南河道安澜,来日可期。”
一听这话,醉得满脸通红的孟观镜,歪着脑袋瞅阿宝。
默然良久,孟观镜恍然大悟。
“原来,公主殿下对治河也有兴趣。”
“术业有专攻,若是本宫治河,江南老百姓都要完蛋!”
阿宝亦醉了,但并未醉的彻底,因而,她半真半假地问:“但是,状元郎想试试吗?”
孟观镜掀了酒壶盖,咕噜噜喝光了一整壶梨花白。
酒意直冲天灵盖的时候,孟观镜拍桌。
“试就试!”
后来,孟观镜喝断片了。
阿宝问他还记不记得说了什么,他默然摇了摇头。
其实,是她以为他忘了。
他一直记得。
她登基的第四年,孟观镜自请调任河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