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喊,完全是被惊吓的状态,声音打着颤,听起来一点没有震慑力。
门开处邓佳哲从里面走出来,我举着花瓶就要砸下去。却被邓佳哲一把托住我的手,大声说了一句,“是我!”
我一脸懵逼的瞪着他,瘫软下去。
他将我手里的花瓶夺过去,架着我,怒声道,“你干什么?”
我白着一张脸,无力的靠进他的怀里,拳头捶着他的前胸,“你你你吓死我了,……我,我以为进来人了,你不是说不回来吗?……突然听到声音,……我害怕!”
我装的一脸的无辜与恐惧,身体因为刚才的惊吓,确实在瑟瑟发抖。
邓佳哲冷着脸,语气不是很好,“谁能进来?你总是一惊一乍的!”
我顿时也冷下脸来,怒目看向他,“邓佳哲,你竟然吼我?”
他一愣,状态马上转换,赶紧放下手中的花瓶,然后双臂禁锢着我,将我往卫生间里带,嬉笑着,“老婆,我这不是见吓到你心痛了吗?半夜三更的谁能进的来咱们家?老公要不是放心不下你,怎么能连夜赶回来!前天看你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你都不知道我该有多心痛。”
听了他的话,我在心里骂了一句,麻蛋的,简直是尿壶镶金边,就长了一张好嘴,其实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