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主子,你敢信那位线人是个女的,年纪不大,还没有武功。”
说起这个的时候,千焱忍不住出声赞叹。
一个女孩子,没有武力傍身也敢独闯黑市,还能大摇大摆的进去,再完好无损的退出来,简直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但他们还是把人跟丢了。”
卿千雪淡定的吐出几个字。
千焱赶紧跪在了地上。
“主子恕罪,那女的有些邪门,暗影阁那边的人把人跟到了一家成衣店,之后便再也没了那女子的踪迹。
而且那间成衣店生意火爆,各种各样的脂粉气味混在里面,兄弟们一堆大老爷们,想排查也不太好排查。”
“三日内,若无准确消息,便就此作罢。”
卿千雪语气依旧清冷。
居然没有惩罚,千焱愣了一下,怕卿千雪反悔,他赶紧笑着往外狂奔。
“我这就去下达命令,兄弟们一定会不负主子所托!”
千焱离开之后,卿千雪抬头。
笔下的一点红色墨汁掉落在白纸上,晕染成一坨绚烂的红。
一副寒梅图,就这样出现了瑕疵。
卿千雪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罕见的茫然。
这两天他做推演的时候,完全推不到相府之事乃是何人所为。
甚至于他无解的命星里,也出现了一重无法推演的变数。
那抹变数意味着生。
若能活着,谁又愿死?
可那抹生机在哪里,他找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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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祐宁离开黑市后,特意找了一个老木匠,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和老木匠讲了讲。
第一次接这种新奇的活技,老木匠很兴奋,和姜祐宁攀扯了好久,甚至还给姜祐宁打了折。
姜祐宁又造访了一个铁匠,铁匠和老木匠一样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