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心里就更不踏实了,如果这个舅舅挺好的,那以后肯定也要来往,哥哥掉马的机会不是更大。
钟文清和周南光还在聊着程明中,显然对盛安宁多了一个亲人很开心,比盛安宁本人还要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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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中回去,程明月才知道他去看了盛安宁,见他脸色平静,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地问:“你见到安宁了?她还好吗?”
程明中沉默地盯了程明月好一会儿:“你是一个母亲,为什么连自己的女儿嫁给了谁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来了京市,你是一点都不关心这个女儿,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嫁给余堂,你完全可以不答应的。”
程明月不说话,当初嫁给盛余堂,也是看他长得好,虽然家里条件一般,可是父亲很赏识他,谁能想到,结婚后两人就一直两地分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她一个人扛着。
生病要死的时候,是现在的丈夫跑去喊医生,家里漏雨,也是现在的男人去帮忙修房顶。
孤男寡女时间久了,就有了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只是她当时刚怀孕,也顾忌着已婚身份,后来孩子出生,盛余堂牺牲。
她就义无反顾地嫁给了现在的男人盛余山。
只是结婚后的日子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好,盛余山是一个没有什么大志向的男人,也没了结婚前的嘘寒问暖。
程明中也没指望程明月能说什么,想了想:“安宁现在过得挺好的,我想余堂知道了也能心安。”
说完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记得余堂有个哥哥,是不是很小就从家出走了?”
程明月压下乱七八糟的心情,点头:“是,走的时候也不算小了,有十五六岁,因为脑子不清楚,有人说可能掉进河里淹死了。”
程明中摇头:“看来是没死,不知道怎么出国了还有个儿子。”
程明月不相信:“不可能,都说盛余堂的大哥是个傻子,连话都不会说,怎么可能跑出国呢。”
程明中也觉得不可能,如果盛余堂的哥哥痴傻严重,是根本不可能出国的,再说他出去怎么生活?
心里猜测着,可能是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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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宁忐忑了一会儿,又很快想通,既然担心一些未知的事情,不如想想三个孩子叫什么。
晚上躺着睡不着,就问周时勋:“你说我们要是有三个孩子,都叫什么?可不能叫什么红兵,为国的啊,女孩也不能叫红梅,腊梅,春花秋月的,你要好好想几个,男孩三个,女孩三个。”
周时勋现在看盛安宁动一下都感觉紧张,小心扶着她的腰部,帮着她翻身,至于名字,他还从来没想过,这两天脑子一直在很不清醒的状态。
盛安宁想想有三个一模一样的小男孩,或者三个一模一样的小女孩,还是挺可爱的,很努力地想了想:“不如我们翻翻中草药的名字,到时候可以用草药给孩子起名,好听还显得与众不同。”
说完感叹:“我觉得我有些贪心了,我想要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这样两个哥哥可以保护妹妹,妹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子。”
周时勋的手轻轻放在她的肚子上,时不时还能感觉里面在动弹,偶尔力道很大,偶尔就是肚皮轻轻荡漾,是很神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