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为国说:“叶青松是我的亲儿子,可是,文东,我现在告诉你,以后遇到他,格杀勿论!不用向我汇报!”
随后,他又加了一句:“叶门的人,无论主动还是被动,做了汉,奸,就罪该万死!”
叶文东为药生尘治疗过后,果然清除了他体内的毒素,就连心瘾也没有了。
药生尘赞叹不已:“门主,我药生尘算是服了!您的医术,才配得上叶门之主!”
然后他坚持要求见见叶文成,叶文东答应了下来,把他带到关押叶文成之处:“药老请进。”
“药生尘?你来干什么?我不需要你为我治疗!”叶文成看到他之后,依然气势很足。
药生尘说:“文成公子,我来见你,是觉得以文成公子之才,就此沦落,实在可惜。”
“我不用你来可怜我!滚!”叶文成怒吼,弄得镣铐叮当作响。
药生尘虽然遭此待遇,仍然不急不恼:“文成公子,不论你听与不听,我都要把话说完。”
“我药生尘在叶门多年,深知叶门的信仰和规矩。文成公子,我不得不说,令尊青松先生,竟然勾结海国鬼子,实在令人遗憾,就连为国先生,也是痛恨不已。如今的门主,宅心仁厚,在这种情况下,仍然想要挽救青松先生。文成公子,请你务必三思啊!”
“如果你能成为门主的臂助,叶门幸甚!我药生尘言尽于此。”说完,这位倔老头转身就走。
叶文成冲着他的背影咆哮:“药生尘!你个老梆子!你哪里有资格来教训我?我叶文成遭奸人陷害,才沦落到这个地步!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滚!我不想看见你!”
咆哮完毕之后,他又颓然坐倒在地,喃喃道:“老爸,你无论怎么做,我都懂你。说什么叶文东宅心仁厚?你们特么都是旁观者!没有受过我叶文成的委屈,你们特么怎么能懂得我的心思?让我大度?没门!”
天还没亮,叶浪就已经找到了那个张大江,并向叶文东汇报:“少主,我们抓到张大江了,已经带回了叶门。”
“哦?”叶文东立刻精神起来,“我马上过去。”
张大江看起来是一个很精明的现代农民,小眼睛眨巴的速度极快,一身装束俨然已经是城里人。
三十来岁的张大江,皮肤很白净,有着皇城根原住民的精明与油滑。
“张大江,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把院子租给了海国鬼子?租金多少?”叶文东到的时候,叶浪正在审讯。
“没有啊!我租给的人,肯定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华夏人!年龄在四十多岁的样子,很有气度,但是,他不肯透露他的姓名。”张大江口齿伶俐。
叶文东坐在了对面,观察着张大江。
叶浪掏出手机,调出叶青松的照片:“你看一下,是不是租给了这个人?”
张大江一看,立刻点头:“对啊!就是他!”
叶浪说:“租金多少?”
“租金,他给了我五千,说是租住几天就走。我觉得吧,那院子在村里,本来也没多大用处,能有五千的收入,也不少了。就租给了他。”张大江显得很老实。
叶浪说:“张大江,你交代问题要老实。否则,你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我随时能让你家破人亡!”
张大江急忙点头:“是是是,先生,我知道!可我说的都是实话呀!”